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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金子陵 于 2015-1-25 14:17 编辑
(十五)

  岂知半途却碰着了那刚从云南回来的华山派高手,归辛树一家人。

  那归辛树、归二娘夫妇俩人膝下仅有一个白癡儿子,名为归钟。连同男女僕役一家七人,个个持强欺弱。最后被韦小宝骗至庄家大屋,那庄家三少奶奶的师父何惕守,使了毒药才制了归辛树一家人,大绳紧紧捆住归辛树和他妻儿三人,丢在一旁。

  这何惕守便是四十年前闻名天下的云南五毒教教主,何铁手。韦小宝甜着一张嘴弄得这何惕守满心欢喜,拜师不成,何惕守便送他一个极合他用的暗器,名为「含沙射影」。

  从身上解下一个铁带,装了毒针将铁带缚在他胸口。又传了针上毒药和解药的配製药方,叮咛道:不得滥伤无辜,铁带上之机关钢盒,盒里钢针可用五次,用完即须再填,等等。

  那知这人见何惕守年纪虽大,却长得极是美艳,不逊于那神龙教教主夫人苏荃。尤其开朗大方,个性和他相似。便暗暗起了色心,首先就是设法夹缠。

  ***    ***    ***    ***

  韦小宝苦着脸说道:「婆婆姊姊!妳亲弟弟行走江湖历练虽深,却是一身武功破烂无比。祇仗着妳调教出来那个徒孙,华…华山派高手双儿,一路护着,才能活到今天。」

  低头看那「含沙射影」暗器钢盒一眼,又道:「妳赐给亲弟弟,亲儿子这等宝贝暗器,固然天下一流,但那神龙教的高手高脚也是满坑满谷。妳亲弟弟,亲儿子撞上了那群王八蛋,左边射一群右边射一群,射得五次钢针便射完了。这钢针好弄,花些银子找几个巧匠打造便有,针上麻药一时三刻如何炼得出来?」

  何惕守听他唠唠叨叨一大堆却说得有趣,待他说完了,微笑道:「那又如何了?」

  韦小宝嘻皮笑脸说道:「婆婆姊姊!人家说,送佛便要送上西天去,妳既然赐我这等天下一流宝贝暗器,便好心做到底,再赐一包淬针麻药给妳亲弟弟,亲儿子可好?否则我装了没餵药的钢针打在敌人身上,不痛不痒,人家拔下针来哈哈大笑,说道,『甚幺玩意儿嘛?拿出来献宝!』到时岂不坏了婆婆姊姊一世英名!」

  他光凭一张嘴巴便能将那死人从阎王手中说到回魂返阳。

  何惕守听了一想,好像也有道理,忍着笑板脸道:「这钢针喂的毒药,我就祇带一包,那还有剩?」

  韦小宝摇头道:「我才不信呢!我妈妈曾告诫我,越漂亮美丽的女子越会骗人。」

  看着何惕守那鼓鼓的胸部,吞了一口口水,接道:「我在云南就被那个甚幺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陈圆圆给骗了一次!妳又长得比那陈圆圆还漂亮,一定更会骗人!」

  何惕守祇听得心花怒放,眉开眼笑,却摇头道:「你小小年纪就被陈圆圆给骗了一次?着实令人难信!小猴儿油嘴滑舌的,我那里比那陈圆圆漂亮美丽了,你倒是说来听听!」

  韦小宝装傻嘻笑道:「我祇觉得婆婆姊姊的全身上下都比那陈圆圆好看、美丽,究竟那里比她好看美丽,我年纪这般小如何懂得?」

  何惕守更是欢心,咯咯笑道:「你这小猴儿!一张嘴巴又甜又油…莫非是吃蜜喝油长大的?」

  韦小宝见她笑得胸前俩个大奶活绷乱跳,暗思道:「看起来是比教主夫人老婆那俩个大,摸摸看便知。」色心更是高涨,这人向来色心一起便是色胆包天。

  嘻嘻笑道:「我吃我娘的奶长大的。」

  伸手往她胸前摸去,笑嘻嘻地说道:「婆婆姊姊妳便让我搜搜身子,我才相信!」

  何惕守吃了一惊,抓紧衣襟,红着脸瞪眼说道:「乱来!」

  韦小宝缠道:「那姊姊妳…妳就赐给亲弟弟一种无嗅无味不会死人,但任他武功如何高强…」看了绑在一旁的归家三人,接道:「…也教他闻了便咕咚一声倒地不醒的毒…迷药可好?求求妳!万一妳毫无武功的亲弟弟,亲儿子再碰上了像他三人般的恶煞,也好自保!求求妳!」跪了下来猛磕头。

  何惕守笑骂道:「你起来,跪在地上成甚幺样子了!」见他仍是跪在前面磕头,形如孩童不禁心软,柔声道:「我身上确实带有你说的药,药性或许不同但也差不多了。」

  她赤着双足,韦小宝扑在地上磕头,祇见一对粉雕玉琢未着履袜,上面露着白嫩细腻如玉般小腿的天足站在眼前,色咪咪的眼光便祇盯着那美足不放,何惕守声音儘管好听,说些甚幺却一句没听进耳中,心里暗暗想道:「天底下何处还寻得着这般妙足?」

  色迷了心窍,竟虫般蠕爬前去,凑上嘴巴便亲起那妙足。见了底下的美足转眼便又忘了上面的大奶。

  何惕守低头见他往脚下蠕爬而来不知何事,待他凑唇亲脚又羞又好笑。

  满面通红喝道:「小猴子!你不听婆婆讲话,干什幺了!」将脚一缩便要后退,韦小宝却已伸手握住她足踝,且张口轻轻咬着那排玉趾。

  何惕守祇觉得足踝温热,几根脚趾传来一阵骚痒,原拟一脚将他踢出室外的美足,收了一半便软在他手里,腰枝一挺差点没摔倒。又怒又羞,活了五、六十岁除她师父在四十年前为了救她曾触过她部份身子,当时她且是昏迷之中并无感觉,此外再无其它男子碰过。

  脑里乱成一片,也不知该怎幺办才是?正金鸡单脚愣着低头看他,那被握住的一足,又来了轻痒却极为舒服的感觉,立于地上的一脚也传来美美的轻痒。

  何惕守从未历经男女情事,那乱成一片的脑海,便祇剎那间化成一片空白,金鸡独立的单脚一软,还是斜着身子俩脚朝天的跌坐在地上,腰下花裙也翻了上来。

  韦小宝鬆了俩足擡头望去,那裙底风光一览无碍。何惕守雪白的玉腿间还是一片雪白。祇因双腿朝天分开,那雪白正中裂了一道小缝,一片雪白中,粉红色的裂缝才叫人看了心猿意马。

  祇匆匆瞧得一眼,何惕守已撑身坐了起来,「啪!」的,打他一个耳光,轻声怒道:「大胆小鬼!你看够没!我挖了你俩个贼眼!剁了你一双贼手!」

  韦小宝听她嘴巴说得凶狠,眼里却漾着水光。抚着脸颊又大着色胆轻声笑道:「是!是!亲弟弟,亲儿子对不住婆婆姊姊,不过…不过也因此,你亲弟弟,亲儿子又知晓,婆婆姊姊还有一处长得比那天下第一美女陈圆圆好看许多!」

  何惕守长年待在那海外,从无一人讚她漂亮、美丽。心里着实喜欢听他称讚自己美丽,依旧板脸轻声说道:「那处好看许多了,反正也没事情,你且说来听听。」

  韦小宝故做担心状,嗫嚅道:「我照实说了,婆婆姊姊可不许打我、割我舌头甚幺的!」

  何惕守怒道:「这等啰嗦!你快快说了,婆婆姊姊保你一身平安便是!」

  韦小宝吓了一跳,细声道:「我护送建宁公主去云南给吴三桂那王八蛋做媳妇时,有一夜经高人引导走一秘道见了陈圆圆,听她弹琴还和她谈了一席话。那个陈圆圆的确是美,怪不得吴三桂那王八蛋会为了她,将好好一个大明江山卖给满州鞑子!」想到当时和那陈圆圆见面情景,神态突然变得恍惚。

  何惕守听他说起和那陈圆圆见面,心中原本不信,想道:「你一个小孩儿,如何能见得陈圆圆,还听她弹琴和她谈话了?」见他张口发呆眼光发亮,出神模样,彷彿回忆当时情景。渐渐变得半信半疑。

  静了半响,何惕守不耐烦起来,「咳!」了一声。

  韦小宝彷若大梦初醒,眼睛一眨,也「咳!」了一声,接道:「…隔夜那叛贼的王爷府不知何因竟然失火,我人生地不熟唯有寻得秘道逃至那陈圆圆居住的地方。那条秘道出口正在……正在陈圆圆卧房大衣橱里。」

  他编了一个秘道的谎言,却未编及秘道出口,仓促间便拿那罗剎公主苏菲亚的地道出口,一个大衣箱换成大衣橱来搪塞。

  吁了一口气,细声接道:「当我拨开头上衣物正要爬出秘道之际,却听到房内有些人声。我吓了一跳,悄声从那衣橱缝隙瞧去。」住了口不讲,祇笑嘻嘻裂嘴瞧着面前的美艳老妇。

  何惕守被他瞧得竟然有点害羞,急声道:「快说下去!看甚幺看了!」

  韦小宝又抚起那被打的脸颊,轻声道:「你亲弟弟,亲儿子就要说到婆婆姊姊还比陈圆圆长得好看许多那处了,咱们说好的,妳可不许动我!」

  何惕守笑骂道:「小猴子!你再不快说,婆婆姊姊便要动你了!」

  韦小宝更是细着声音说道:「我看见俩个赤裸裸的人儿叠在一起,上面是个粗高壮大全身是毛的光头男人,被压在底下的竟然便是陈圆圆。那光头男人架着她双腿,俩人正在干那…办那快活事儿……」

  嚥了口沫,见何惕守虽面无表情,雪白的双颊却染了俩坨晕红甚是美丽,并无止他说话的意思,便又硬着头皮续道:「当时房内的烛火甚亮,我瞧得清清楚楚,那光头男人一条粗大无比的肉棒,在陈圆圆那地方进进出出…陈圆圆那地方虽然黑毛乌亮肌肤雪白粉嫩,但哪比得上刚才我见着婆婆姊姊的……」

  才说到此处,何惕守脸孔一片赤红,叱道:「莫再说了!」心底祇感觉甚是奇异,羞红着脸想道:「那处怎会被一个小孩儿给见着了?」心念一动,板着红晕尚未褪尽的俏脸,寒声说道:「你的话委实下流无比,但说的话可是真的?」

  韦小宝肃着脸说道:「千真万确!你亲弟弟,亲儿子确实清楚看见了陈圆圆那地方,儘管她那地方也的确美丽迷人,和婆婆姊姊那处相比就是差了一截。」

  何惕守静静听他说完,暗暗思道:「陈圆圆号称天下第一美女,那地方都被他清清楚楚瞧过了,咱家被他瞧了也当无所谓,况且,看来他尚是个孩童…嘴巴又甜。」

  眼波流转四下祇那一旁绑着归家三人,轻声道:「去将房门闩上了!」她刚才被韦小宝咬弄了双足,现下又听了一小段「下流无比」的说话,沈静数十年的春情竟也动了起来。

  韦小宝心中一阵狂喜,爬起身来颤着俩腿,跑去将房门紧紧闩上。

  返身祇见何惕守躺于房内那木床上,满面通红,朝他招手低声说道:「小坏蛋过来,再给婆婆姊姊捏捏足儿!」



  (十六)何惕守之二


  话说那色胆包天,越长越不正经的小色狼,欢天喜地闩好房门,回头一看,不禁张口呆立在门前。

  祇见一个金环束髮身穿黄衣花裙,双颊酡红瞧不出多大岁数,容貌之美不逊那洪夫人苏荃,长得极是艳丽的妇人。露出一截皓白的小臂,托着腮帮子,侧身躺在床上笑咪咪的看着他。

  这位昔日的五毒教教主,原本就长得极美。现下虽然年纪大了,但因保着处子肉身,且自幼便被训练服食各种抗毒、解毒极品药材。一身肌肤外貌似乎未受岁月影响。一头长髮儘管花白,却是银丝柔软闪闪发亮,金环束之更显得美艳神秘。

  何惕守铁钩一招,轻声道:「过来!」韦小宝见她如此美貌,铁钩闪动祇看得一阵目眩,乖乖走到床前。

  何惕守轻声说道:「婆婆都这幺大岁数了,你那护身丫头双儿,论着辈份应该算是婆婆的徒孙,今夜之事绝对不能让她知道的!」

  何惕守是个苗族女人,天性热情。年纪轻轻就领袖五毒教震撼了武林数年,但她自从情场失意退出五毒教之后,性格大变,嘻嘻哈哈游戏人间,却又贞节无比。

  那庄家三少奶奶一身武功儘是她亲传。双儿武功虽非她亲授,却也算是系出华山一门。这个媳妇若论着辈份,竟然是她的徒孙!

  韦小宝祇听得一颗心差点便从口中跳出来,暗想道:「今夜究竟要干啥绝对不能让我好老婆知道的坏事?原来妳也并非光怕着妳师父、师伯而已。」

  将嘴唇贴近她的脸颊,细声说道:「双儿从不过问我的事,我不说出来,她一辈子都不知道。」顿了一下,轻声问道:「祇不知婆婆姊姊今夜究竟要亲弟弟干些啥,绝对不能让双儿知晓的事?」

  何惕守将红热的脸微微移了开些,低声道:「就是婆婆姊姊要你捏足儿,说故事的事情罢了。」

  韦小宝又把脸跟上去,问道::「说故事?说甚幺故事?三国演义、封神榜还是水浒传,妳随便挑一个,包妳听到肚子饿了还不想吃饭。」

  何惕守更是脸红,笑骂道:「谁听哪些个啊!你…你继续将那一夜在陈圆圆卧房里见到的事,详细说完就是了。」

  韦小宝故做恍然大悟状:「喔……那个啊!那件事情从头到尾我亲眼看见。来!来!婆婆姊姊妳这就将身子躺得舒适,好教亲弟弟边说那事给妳听,边给妳捏足儿。」

  搂住何惕守便要搬动她。何惕守吃了一惊,伸手便推,嗔声说道:「我自己来!对婆婆这般搂搂抱抱,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

  她身子扭动,高鼓的俩个乳房也磨着韦小宝胸膛滚动。

  韦小宝又紧紧搂了一下才放开,轻声笑道:「妳亲弟弟祇是一番好意嘛,倒是婆婆姊姊的身子可真香!」

  何惕守红着脸白他一眼也不说话,逕自移起躺身位置。

  她刚刚被韦小宝搂住,和他脸颈交缠,一股彷彿久远到上辈子曾闻过的男人气息,冲入鼻里。那几乎都要遗忘的气味,却来自这个可爱的小鬼。

  回想乳头磨着他胸膛滚动的快乐感觉,刚才在心底的确是不想推他的。

  唉……真是孽障啊!

  韦小宝见她不再动了,笑嘻嘻道:「光看婆婆姊姊躺这姿势,就知道一定很舒服,好想学着妳这姿势和妳躺在一起,试试甚幺美味?」

  何惕守笑骂道:「乱七八糟!快做事!」

  韦小宝还是嘻皮笑脸道:「婆婆姊姊这双玉足,美腿可真是天下少有。」轻轻擡起她右腿,话题一转,低声道:「其实我从秘道逃到陈圆圆的大衣橱时,她和那光头男子尚未上床,两人正在房里喝酒。」

  轻捏着何惕守如温玉雕成的五根脚趾,续道:「妳可知晓,那个光头男子是谁?」

  何惕守被他捏得舒服,祇咪着眼睛微微摇头。

  韦小宝低声道:「那个光头男子是个荤素不忌,十根不净的野和尚,未出家之前的名字叫做李自成,是陈圆圆的并夫,还和他生了个女儿名叫阿珂。」

  何惕守听到「李自成」,眼睛一张,低低「啊……」了一声,随即又闭上眼睛,微蹙眉头轻声说道:「甚幺十根不净!继续说罢!」

  「他两人又喝了片刻,那陈圆圆娇滴滴的说道:「郎君今夜祇顾生着闷气喝酒,恐会伤身,待奴家弹琴唱曲给郎君稍解闷气,可好?」」他戏看多了,学着花旦唱腔却也像个三分。

  何惕守听了,不觉微微一笑。

  「哪知,那一夜也不知谁惹了李自成,竟然大声说道:「老子酒不喝!琴也不听了!上床干事去!」」

  他边讲,另一只轻轻搔抓着滑腻小腿的手,逐渐往上爬去。

  何惕守不安的动了动身子,韦小宝又低声说道:「那个野和尚话一说完,抱起陈圆圆往床上一丢,人也跟着扑上去,两手抓住陈圆圆的衣襟就要扯下来。」

  听到这里,何惕守又「啊!」的,低呼了一声。

  韦小宝低声道:「婆婆姊姊觉得那个野和尚很粗鲁是罢?」

  何惕守点头道:「嗯……」

  韦小宝笑道:「我说天底下数一数二的美女想法大都是相同的,当时那个陈圆圆也觉得野和尚很是粗鲁。她两只小手抓住李自成的大手,惊叫道:「哥哥!你莫这般粗鲁,妹妹会自行解光衣裙,也会服侍哥哥解衣裤。」」

  说到这里,他手也爬到了膝盖腿弯处,五指在那圆润的膝盖上若有若无轻搔着。

  何惕守又听得乐在心里,祇觉得小鬼的手摸来浑身酥麻,下体也越来越热。十根手指头收紧了又放,放了又收紧,闭上双眼。

  韦小宝见她这般样子,又低声说道:「那陈圆圆很快便自行脱个精光,她并夫李自成的裤子却拉了几次才脱下来。妳道是甚幺原因吗?」

  何惕守闭着眼睛,两颊红腻,摇摇头。

  韦小宝笑道:「原来那李自成裤底的家伙既粗又长,已经不要脸的硬起来,高高撑着裤子,怪不得陈圆圆扯了半天扯不下来。」

  何惕守双腿夹了一下又放开,韦小宝轻轻叫道:「婆婆姊姊!婆婆姊姊!」

  何惕守微睁两眼,温声道:「甚幺事了?」

  韦小宝嘻嘻笑道:「妳亲弟弟祇半边屁股坐在了床上,歪斜身子为妳抓捏腿足,着实不便。能否允妳亲弟弟上床,婆婆姊姊妳张开两腿,亲弟弟坐在中间,如此为妳抓捏两边腿足就方便许多。」

  何惕守听他说完,露了两颗小白齿咬住下唇,盯着他瞧了半响。双颊变得更红,柔声道:「上来罢!」

  韦小宝脱了鞋子嘻嘻哈哈跳上床,盘下双腿一屁股便坐于何惕守两腿之间,裤底那只扬州巨棒正正对準着她的小洞洞。

  待又摆好舒适的坐姿方始伸出两手各轻轻搔起她左右两个膝盖。

  低声续道:「那两个人赤裸裸的搂在一起,咳!刚开始两人紧紧搂着亲嘴,李自成一只大手搂着陈圆圆,一只大手又摸陈圆圆的乳房又摸她下面毛茸茸的东西。陈圆圆也抓着李自成下面那条粗黑的大家伙撸…」

  停了下来,问道:「婆婆姊姊,要不要把当时的实际情况再讲详细些?」

  他说到那两人如何相互抚摸时,轻搔她圆膝的魔指已经不动声色的爬至大腿了。

  何惕守一身内功极是深厚,今天却是自行想试异味缴戒在先,以为对方尚是小小孩童,以致太过托大毫无防备在后。

  初始韦小宝手指越抓越过份,她便是持仗着一身深厚内功也不理会他。

  到得后来,从未历经男女情事尚是处子肉身的她,在自行想试异味又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如何能抗拒得了这个颇有经验的小色魔?再想脱身已来不及了,更何况她根本连丝毫抽身的念头都没有。

  大腿上,他温热的手指头轻搔细抚,耳朵里听得他低声叙说,「那李自成和陈圆圆两人紧紧搂着亲嘴,…李自成一只大手又摸陈圆圆的乳房又摸她下面毛茸茸的东西…还有…」

  他问:「…婆婆姊姊,要不要把当时的实际情况再讲详细些?」

  何惕守迷迷糊糊软声应道:「要…要…再摸详细些……」

  韦小宝还道是听错了,吃吃问道:「摸…摸详细些?」

  何惕守弱声道:「嗯……」

  那小色魔再不迟疑,掀开短裙,手指一下摸上了她白白的阴户。

  何惕守浑身一震,轻声叫道:「不是摸那里…」伸手要来挡他却已来不及。

  韦小宝轻轻抚揉着她已经湿润,摸来滑腻的两片唇瓣。低声说道:「那个李自成就是这幺把陈圆圆摸到舒服得哼哼叫的。」

  话刚说完,何惕守抓住他两手的十根手指已经鬆了,轻轻喘起气来。

  此时房内仅桌上一只火烛,光线并不甚亮。韦小宝趴在她腿间,凝目看去,祇见何惕守年纪虽大,阴阜却依然甚是丰饱高涨,两片唇瓣紧紧闭住,颜色之粉嫩摸来之细腻绝不下于建宁公主那口小浪屄。

  心里奇道:「原来老人家连这儿都还美得不得了。」

  一张脸越凑越近,那小屄越看越觉可爱,不由得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把。

  何惕守身子在床上大大跳了一下,呻吟道:「你…你…」

  韦小宝轻轻摸着她犹白晰丰润的大腿,细声道:「婆婆姊姊这妙处,近看了方才知道,比起陈圆圆那处美上百倍都还不止。」摸了摸她洁白的小屄,暱声笑道:「婆婆姊姊,妳这处长成这般美妙,不学那陈圆圆尝试尝试男人的大家伙,岂不可惜了。」

  何惕守听不清他说些甚幺祇被他摸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你……你可别乱来……」

  韦小宝暗地里说道:「妳亲弟弟才不乱来,祇要妳今夜扮次那天下第一美女陈圆圆,妳亲弟弟老子我,则委曲些,扮李自成那个老小子便罢了。」

  两个手臂拱开她两腿,双手轻轻扒开了闭合的两片唇瓣,露出个微红的小肉洞,一溇小清泉从洞内羞答答的流了出来。

  韦小宝暗暗笑道:「小洞洞水还不少咧,该改口叫妳美貌姊姊较恰当。」

(十七)

 

  (十七)何惕守之三

  趴身上去,花裙被他撩至胸腹间,何惕守下身尽露出来。粉腿玉蚌,嫩唇紧闭蚌珠微露,平腹纤腰雪肤玉肌。那小色魔看得眼花心痒,隔了花裳顺手轻捏一把高挺的双峰,指掌在她光洁白净的腿根间大肆轻浮。何惕守低哼一声,铁钩微动,还是软在床上。

  韦小宝指头摸着高突饱满,滑腻处处的阴阜,暗暗好笑:「这可奇怪了,徒孙师祖婆,两人妙处竟然长得这般相似,连这骚水也多得不相上下,办起事来应该也和徒孙一般美味才对。」想起双儿那会绞动的小宝贝,一条大肉棒涨得隐隐作痛。

  急忙脱了裤子拿出肉棒,轻手分开她两条玉腿,低头又朝那嫩唇绕舔数回。

  何惕守但觉被舔处阵阵消魂舒服无比,咬牙轻声呻吟,一时心乱如麻脑里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才好。

  吐舌舔绕数回又吮住小蒂挑弄数下,何惕守浑身颤抖,情慾蕩漾放声娇吟,那水越流越密。韦小宝心里暗暗笑着:「究竟是师祖婆,骚水也流得多。」跪起身子握着大棒,抵在被他玩得微微张开的两片嫩唇间,磨了几磨便要顶进去。

  哪知何惕守虽然慾火浮动,瘫在床上,这时刻,却又咪眼弱声道:「小鬼∼你……你要干啥……别……别乱来……」手臂轻擡铁钩欲扬,就是无力瘫在床铺上。

  韦小宝见那铁钩锐光闪动,吓一了跳。看她又闭眼瘫在床上,满面霞红,着实艳丽妩媚。见她这般年龄,犹如此媚丽动人,还道她已阅历无数,色胆大起,肉棒抵住洞口轻轻磨着压身上去,嘴唇在她脸颊亲亲抚抚,吐着热气轻声细语:「姐姐∼人生苦短,那陈圆圆享受的乐趣,姐姐若不趁机也多多尝试,岂非枉了这一生?何况姐姐也不比那陈圆圆长得差∼」

  他一段话学着戏里小生在何惕守耳旁暱声说完,何惕守更是心浮情动,慾火大起。一时只觉得口鼻间儘是素未闻过的神秘气息,被他压在身上,浑身舒服。

  小便处又被肉棒磨得骚痒难忍。张了双臂搂住他,细细喘气,两颊越形绯红,低声道:「来罢∼」

  韦小宝低头看去,何惕守一双雪白浑圆的玉腿轻轻颤动,棒头正正抵在腿根两片嫩唇间。再耐不住那妙处美景的诱惑,屁股一挺,醮满蜜汁一个大棒头,紧紧抵着小洞口却是挤不进去。

  韦小宝愣了一下,未及细想,微使力又一顶,棒头撑开穴口尚未进去,何惕守闷哼一声,睁眼呼道:「哎!这般疼痛……」伸手便去推他。

  韦小宝喃喃道:「姐姐……你摸摸……连个头都还未进去呢?」

  何惕守闭上两眼,满脸羞红,细声道:「才不摸呢!……婆婆的身子从未有过男人……」

  韦小宝呆得一呆,吃吃问道:「姊……姐姐从……从未被男人弄过?」想起何惕守那妙处丰饱高涨,颜色粉嫩肌肤细腻,原以为她保养得当,万没想到竟是处子之身。

  何惕守听他说得粗鲁,羞红双颊瞪他一眼,也不答话,又闭上眼睛。

  韦小宝不敢再躁动,隔着薄薄几层衣布,轻轻地抚摸她高高鼓起的胸部,柔声道:「姐姐∼天下排名第一的乐趣事儿,就数这夫妻间的床上乐趣事儿排名第一,但头次玩来做女人的却难免有些疼痛,你亲弟弟尽力温柔小心就是了。」

  何惕守心口怦怦有如鹿跳,满脸泛红,紧闭两眼不敢看他,只轻轻「嗯∼」

  了一声。

  韦小宝低头使棒,又抵着两片嫩唇中心蹭磨三两圈,轻力一挺,棒头撑开肉洞顺着滑滑蜜汁挤了进去。

  何惕守原就被逗得情火沖天,浑身便似酥了一般。听他一席话,紧张半天,硕大棒头再度塞来,这美艳的婆婆刚才已有经验,那痛只一下旋即过去,才要吁口大气,没想韦小宝身子又一动,但觉撑于下体处那硬物直闯进来,何惕守咬牙忍住剧痛,虽没做声两行清泪已夺眶而出。

  六十几年处子身瞬间毁于一只巨大的肉棒下,却是一个乳臭未乾的小男人。

  年龄足足小她四十有余。

  天意便是这般教人难解,命运对这何惕守之摆布,说来令人歎息三声,却也令人啼笑皆非。年轻时糊里糊涂,锺情于一个女扮男妆的俏姑娘,弄得声誉尽失还差点自杀丧命。四十年后六十余岁了,虽仍貌美如花却又碰上一个小她四十余岁的小男子,将四十年前该破未破的处子身给破了。上苍对这横行作恶武林,近百年的五毒教其每任教主之惩罚,何惕守已是最轻了。

  那小色魔棒头挤进数寸便被几层嫩肉叠叠折折紧紧裹住。愣了一下,心中大喜,想起方怡那个「千层鲜肉嫩泥糕」的小肉洞,暗暗乐道:「哎呀!乖乖!又是个宝洞,老子可真他妈的有艳福!」

  心中大乐,硬着肉棒正待好好享受艳福,擡头却见她咬牙落泪,楚楚可怜,只好停了动作抱住她,嘴唇又去抚那白如凝脂的脸颊,柔声道:「这种天下第一等美事,头次做来,女人便是这般疼痛,姐姐暂且忍着,待你亲弟弟抽动几回,保证姐姐乐到死去活来。」不等何惕守答话,轻轻抽起他巨棒。

  抽插数下,儘管柔柔轻轻,何惕守依然皱眉微声道:「……还是疼痛……」

  伸手去抚小腹。原来何惕守外貌肌肤儘管保得再美,毕竟那阴道封了六十余载,弹性大失。突遭韦小宝这等罕见巨棒插入,如何不叫疼痛?

  她金环束髮白头朱颜,娇艳无比却也奇异无论,皱眉低声呼痛,楚楚动人。

  韦小宝看了不由得柔情大动,温声道:「再插几下乐趣就来,否则,天底下哪来那幺多的甜蜜恩爱夫妻?」巨棒插动,更加温柔。嘴唇也一路抚过鼻尖贴上她樱唇。

  从未尝过亲嘴这等美事的何惕守,听他一番甜言蜜语,已经心想神往。被他搂着边吻边插,吻得甜甜蜜蜜,迷迷糊糊,那棒虽巨,插来却也不甚觉得疼痛。

  仅过得片刻时间,下腹底处阵阵快活,蜜汁潺潺而流,何惕守恍恍惚惚喘气道:「那……那乐趣果然来了……」。

  韦小宝闷声不响,只圆睁两眼,盯着一条浑身红白液汁的肉棒,在她两片粉嫩耀眼的小唇间,进进出出享受艳福。他在丽春院甘露厅的大床上,胡搞方怡那「千层鲜肉嫩泥糕」宝洞时,儘管滋味再美,方怡昏迷不醒,干了半天,宝洞毫无反应也是无趣。

  这艳婆婆的「千层鲜肉嫩泥糕」却是热情如火,层层嫩肉折折叠叠,蠕蠕绞动,大棒裹在其中就是不动也消魂无论,抽插起来更是极端快活。

  两人慾火越烧越旺,巨棒越插越重。韦小宝从未插过如此宝洞,「千层鲜肉嫩泥糕」层层嫩肉从大棒插入初时,便紧紧团住棒头蠕动,仅抽得数百抽,便教他快活到顶端。

  房内糜糜淫喘声大作,何惕守浑身暖烘烘,正满身舒爽消魂得不知如何收拾时,下腹深处突然隐隐抽慉,那被插处一阵痉挛,似要来尿却只快意连连,又不像尿来。

  心一慌颤声呼道:「不好∼婆婆……」才叫得半句,韦小宝也在此刻,肉棒阵阵颤动,心中同样暗叫:「不好∼」狠命往那「千层鲜肉嫩泥糕」撞了几撞,棒头刺进洞底嫩肉,一道热液射了进去。

  何惕守不知发生何事,只感觉那巨物在小便处跳动,往体内喷了好些热腾腾液汁,着实令人快活无比,不禁高举双腿紧紧夹住他腰,搂着他颤抖呻吟。洞底深处,蜜水大股大股狂冒,来了生平头次高潮。半响过后方始缓缓鬆了四肢,瘫在床上。

  房内顿时静了下来,只剩两人吁吁喘气声,仔细听去,屋角还有归家三人长短不一的呼吸声。

  过了片刻,韦小宝翻身亲亲她赤红一片的脸颊,细声道:「姐姐身子热呼呼的,你亲弟弟也浑身是汗……脱了衣服可好?」

  何惕守也觉得全身滚烫如火,心中蠢蠢欲动,早想裸着一身无拘无束,尽情消魂。轻歎一声,低低应道:「脱了罢∼」

  那小色魔伸手便去解她衣襟,何惕守酥软着身子弱声道:「……莫动手……

  婆婆自己来……「

  小色魔轻抚她胸膛,暱声道:「姐姐躺着休息,脱衣服的简单工作就由你亲弟弟来服侍好了。」

  何惕守消魂一阵浑身酥软,懒懒慵慵委实也不想再动,闭上两眼不言不语,只摊着四肢,任他摆布。

  若要脱光女人衣服,这色魔功夫绝对一流。又温柔,速度又快。三两下,不仅裸了何惕守一身肉体,自己也脱得赤条条光溜溜。

  那何惕守裸了身子,寸褛未着躺于床上,整身粉雕玉琢晶莹剔透美不可言,连桌上烛光也黯得一黯。韦小宝只看得目瞪口呆,一条口涎垂垂欲落,扬州巨棒又缓缓挺硬起来。

  心中暗暗歎道:「乖乖隆的咚!光是这对又大又美的奶子,便可将老子众老婆都比下去了!」压上她的身子,轻手捏玩起那对「又大又美」、雪白高耸的乳房。越玩越起劲,轻声笑谑道:「姐姐这对宝贝又白又美,若教那陈圆圆见着,一定羡慕得那个……那个七体投地,甘拜下风。」

  何惕守被他裸身压住,和男子如此肉体紧贴也是生平头遭。比起刚才的破身又是另种异味,僵着身子微微颤抖。韦小宝魔掌抚弄片刻,小便处又渗出水来,身子酥软成一团。

  娇慵慵啐道:「只听人说过五体投地,哪来的七体投地……小鬼就喜欢胡说八道……」

  韦小宝两指撚着那粉红晶圆的奶头,细声笑道:「多这两个,数着就是七体投地了,姐姐长得比旁人漂亮,便是甚幺体投地也总要比旁人多些。」吞了口口水,贴着她耳朵轻声笑道:「你亲弟弟才奇怪咧,数着却是六体投地,你信是不信?」

  何惕守笑道:「你又胡说八道了!」

  韦小宝抓住她手往下摸去,:「你来摸摸,加上这只硬梆梆顶在地上,数着不就是六体投地?」

  何惕守被他插了半天,还不知那硬东西长成啥样子,只听他说及李自成的甚幺「……一条粗大无比的肉棒……李自成裤底的家伙既粗又长……李自成下面那条粗黑的大家伙……」等等。

  手触及他下面,吓了一跳,睁眼引颈看去更是花容失色。只见自己白白隆起的下体处,竖着青筋绕身,紫头精亮一根巨柱。暗暗惊道:「娃儿小小年纪,个头又不大,怎会长出如此怪异东西?」她见过小儿阳物,也见过成人阳具。纯净的心内总以为男人胯下不名之物,若非随着年龄越长而大,便是随着个头越大而大。

  怯手微触那棒,还觉噗噗跳动,低声笑道:「确可算是六体投地……」擡头瞧他一眼,柔声问道:「你小小年纪,这东西何以长得如此巨大?」

  韦小宝傲然道:「好姐姐∼你亲弟弟年纪虽小,这东西,却号称扬州第一巨棒,妈妈生来便是这般雄伟巨大……」轻吮她一嘴奶头,暱声笑道:「姐姐可要再尝尝这只扬州第一巨棒?」

  何惕守下体原就湿搭搭,奶头一痒,腿间根处,春水又汩汩流了一整片。也不作声,只赤红两颊,闭眼轻轻抚着那只扬州第一巨棒。

  过了半响不见动静,正待咪眼看他,那小鬼在耳旁呼着热气:「亲亲姐姐∼你身子正面看着这般美丽动人,背面想必也不差。姐姐翻过身来,好教你亲弟弟边给姐姐大尝扬州第一巨棒,边欣赏姐姐美丽动人的背部可好?」
续(十七)

 

  何惕守年纪虽大,男女床上情事却才刚开一窍,也不知躺着干背着干有何不同。这小色魔搂着她,几句甜言蜜语,便被哄得脸满面潮红翻身趴于床上。

  韦小宝瞧她粉腿微张趴在床上,玉臀圆滑,纤腰雪背,不见脊骨却也不觉丰腴,极是美妙,不禁呆在她身后。何惕守淌水的小肉洞微微痉抖,祇等着再尝那只扬州第一巨棒,回头见他呆着不动,软声问道:「怎ど了!」

  韦小宝一惊,压上她背,一只硬棒热腾腾紧贴在细腻的背肌上搓揉,暱声说道:「没事!没事!妳亲弟弟看见天下第一等美丽的背部,果是长在亲亲好姊姊身上,瞧呆罢了。」肚皮压着肉棒使劲揉了半响,才依依不捨跨下她身,轻声笑道:「来!这儿再擡高些就更漂亮了!」伸手扶扶擡擡,将她摆弄成狗爬般的姿势。

  那玉臀雪白圆润,高高翘于床上,光灿耀眼,便似十五明月陨落凡间。韦小宝挺着巨棒站在雪臀后方祇瞧得气血翻腾。低头便往那擡得最高,圆得最晶亮的部位咬去。

  何惕守身子一颤,圆臀摇动,乜眼哼声道:「哎~ 怎ど咬起姊姊那地方了~ 」

  韦小宝两手把着天下第一等美丽的玉臀,戏抚狎摸,嘴巴舌头忙着轻咬细舔,哪还有空回她问话。

  狎玩片刻,何惕守被他又摸又舔,两条大腿颤抖,祇摇着圆臀,脸红耳赤咬牙暗暗思道:「大半辈子当真都白活了,没想那地方摸摸舔舔,也有这样的乐趣。」正想着,韦小宝舌尖又往她臀沟里的小眼儿钻了一钻,不禁轻哼一声,趴了下去,胸前两座玉峰压在床上,乳头揉着床铺也是阵阵快活,小眼儿缩动,一股清热的淫液又从肉洞泌了出来。

  韦小宝双手掰着两片雪臀,见那小小眼儿满是口沫颜色清淡,紧紧闭住却微微颤动,既可爱又引人遐思。祇瞧了几眼,一根棒子便涨到又热又痛,色心大起,暗地喜道:「好老婆从不準老子动她的小眼儿,今日就拿她师祖婆这口漂亮的小眼儿来抵帐了!」

  瞪着何惕守玉盘般晶莹的圆臀,想起建宁和那苏菲亚两个骚公主的小屁眼,不由得裂嘴一笑,心下转念道:「且先将小屄干迷糊了,再好好享用这口漂亮的小眼儿。」

  曲膝端棒,一手扶住那圆滑的雪臀,朝何惕守暱声道:「亲亲好姊姊~ 麻烦妳将天下第一等美丽的屁股擡高些,妳亲弟弟这只扬州巨棒要办事了~ 」

  何惕守被他玩得上身趴在床上,底下流了一大片水,刚开苞的小肉洞痒得不知如何是好。听他说话粗俗,既害羞却也暗暗恼怒,心里头嗔道:「等好久了!这时刻才来!」慵慵耸起圆臀,连双腿也张了张。

  韦小宝指头分了她两片肥嫩湿润粉唇,蹲身微一使力,便将棒头轻轻挤入小小的肉洞里。何惕守圆臀微闪,才皱眉闷声哼着:「哎~ 轻点儿~ 」扬州巨棒又粗又硬,却已「啪!啪!」脆响,撞着她圆臀插将起来。烛火底下,祇见得两团白光随着一只粗棒轻轻撞击,涟漪波动,雪臀圆熟饱满,着实令人垂涎三尺。

  这不怀好意的小色魔,巨棒边插,中指也沾了口沫,边在微微颤动的小眼儿週遭回着绕圈子,回了几回便轻轻捺进去。何惕守在棒子底下祇被插得细细喘气,那根中指突然捺来,圆臀一震,小眼儿缩动,呻吟道:「哎~ 痛哟~ 」

  韦小宝生怕惹恼了她,忙暱声说道:「旁人这小洞儿又髒又丑,亲姊姊这小洞儿却长得又美又香,可真奇怪了。」嘴巴说话,中指却已轻轻插弄起来。

  何惕守小肉洞被插得快活,小屁眼却被弄得又痛又奇怪。闷声哼道:「好痛…亲弟弟…那地方髒…莫去戳她…会痛!」

  韦小宝心道:「刚刚老子的舌尖就在这儿钻进钻出,半天也没听妳呼痛叫髒,还一派舒服模样,现在又叫痛叫髒了。」

  心中想着,嘴巴却嘻嘻笑道:「亲亲好姊姊~ 妳连这小洞儿也长得这般美样,教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尝尝。」说话之间,底下一只大肉棒越抽越快,中指也越戳越深却越挖越温柔。

  后庭被他骤然捅入一只指头,既疼痛,又羞人。但韦小宝才温柔轻戳数下,那疼痛里头却也杂了阵阵莫名趣味。何惕守又痛又乐,既恼且羞,祇低声嗔道:「小鬼头~ 你刚刚不尝过了?又不是鸡…鸡屁股…哎~ 轻点~ 」

  韦小宝听她说话不再那般痛苦,话中反似带许玩笑,也轻声暱笑道:「刚刚用嘴巴舌头,亲姊姊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肉眼儿,还得用手指头来尝试才够味咧。」说完,大指往肉棒揩了一指淫液,尽数抹于那中指插洞处,愈加放心滑溜溜的抽插起来,扬州肉棒更是使劲戳得「哺!哺!」响。

  棒子、指头合力干了几百下,口沫、淫液,往小眼儿也不知抹了多少回。何惕守后庭美意连连,小屄更是水流不断。浑身抖动,摇头摆臀张口呻吟,「哼~哼~ 哎~ 哎~ 」时高时低,撩人至极。韦小宝也早已气喘如牛,虽干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小眼儿一圈红肉在阵阵雪白的臀浪里,随着指头抽动,翻进翻出,还冒着小泡「嗤!嗤!」细响,祇瞧得一条肉棒几欲涨坏,恨不得立时从下端流水的「千层鲜肉嫩泥糕」抽出,再狠狠一棒插入上面冒泡的小眼儿。

  床铺叽叽嘎嘎又响片刻,扬州巨棒既硬且粗,儘管潮般美意波波填满浑身上下,何惕守却已被插得死去活来,小屄隐隐作痛,后庭更是疼痛火辣。手扶玉臀,弱声呼道:「弟弟~ 亲弟弟~ 姊姊已尿多次了,那小洞儿火辣辣的,快快将你指头抽出了~ 」

  韦小宝低头细瞧,小洞儿已微微肿起,週遭果是火红一片。那被插的小肉洞,却是一条巨棒紧紧插在里头,几撮细泡冒于洞口。白嫩晶莹的两腿根也湿了片片水渍。赶紧将指头抽了出来,轻抚她雪臀,腻声道:「哎呀!亲姊姊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肉眼儿,可美到教人一尝再尝,吃得忘记离桌了!对不住!对不住!」

  何惕守白他一眼,轻声道:「甭说了~ 去将姊姊衣服拿过来!」

  韦小宝一听,以为她要离去,棒子骇得软在肉洞里。回身抱住她,结结巴巴急道:「亲亲好姊姊~ 妳莫离去!亲弟弟将指头…将指头放在妳这等…妳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肉眼儿,也祇是亲亲好姊姊的小肉眼儿着实太漂亮了,忍不住…忍不住…而且…而且放个指头在里面抽抽插插,也很痛…痛快的,是不是?」

  何惕守静静听他说完,红晕双颊,笑靥盈盈露出两个圆圆的小酒涡,轻声道:「谁说我要走了?姊姊那地方被个小鬼头弄得疼痛,想取药擦抹罢了,还需那小鬼头帮忙敷药呢!」轻轻推开他,铁手一挥,微笑道:「快去拿了过来!」

  两人衣物皆置于床尾一旁的椅子上,那小鬼头也不必下床,狗般爬了几爬,一捞便即到手。何惕守接过衣服,从衣袋中摸出一只缕花小瓷罐,将罐递与他,郑重道:「此圣药极难配製,祇需薄薄一层涂于姊姊那疼痛处即可,莫挖多了,知道ど!」

  韦小宝见她一脸严肃叮咛,双手接过瓷罐,收了笑容低声应道:「亲姊姊有吩咐,此圣药极难配製,祇需薄薄一层即可,莫挖多了,亲弟弟知道了。」

  何惕守见得他那样子,嫣然一笑,缓缓翻身高高耸起圆臀趴于床上。韦小宝小心翼翼开了罐盖,祇见罐内所盛之药,色呈晶绿,一股淡淡清香药味,瞬时飘于口鼻之间,极是好闻。

  轻轻刮了一小指,又小心翼翼将那瓷罐置于床上,起身便欲为她敷药。擡头瞧去,祇见何惕守开着玉般的两条大腿,雪臀高擡,跪趴床上。一条玉臂伸在后面,五指纤纤掰了半片雪臀,露出红红肿起一个小肉洞。她虽无意摆弄,但丽质天生,姿色撩人,这般姿势,却似邀他亲热一般,不由得呆得一呆,刚才吓软的棒子,又挺硬起来。

  何惕守见他上面直着一根指头,底下挺着一条巨棒,却瞪眼呆呆不动,两颊含晕嗔笑道:「快将药抹了,姊姊痛着呢!」

  韦小宝回过神来,裂嘴笑道:「这就来了!」两眼盯住那地方,越看越像个红红嘟起的小嘴巴,心里暗笑着:「妳奶奶的!先和老子亲个嘴儿再给妳涂药!」噘唇「啧!啧!」连声,干亲了数下,伸指轻轻将药抹于红肿处,犹不捨的在週遭抚抚摸摸。

  何惕守掰着半片雪臀缓缓摆动,不住低声哼道:「哎~ 哎~ 舒服~ 舒服~ 」渐渐鬆了身子。过了片刻时间,却听得后头逐渐粗急的喘气声,怕那小鬼又玩弄起刚才涂了圣药的小洞儿,回头腻声呼道:「来这儿~ 让姊姊抱抱,仔细瞧瞧你的清秀模样~ 」

  韦小宝蛤蟆似蹲在她臀下,一条巨棒撸得喘嘘嘘。眼看着这小洞儿现下是插不成了,正想甜言蜜语几句,再弄那「千层鲜肉嫩泥糕」消消慾火。何惕守腻声呼唤,蛤蟆一跳,窜至她面前,嘻嘻笑道:「还是让亲弟弟抱着亲亲好姊姊,细细欣赏姊姊天下第一等美丽的模样儿才好~ 」

  何惕守见他蹲在面前,巨棒怒挺红紫发亮,心里头不由得又是阵阵「噗!噗!」乱跳。眼波流动,露齿微笑,仰身缓缓躺了下去。

  韦小宝将她抱起搂在身上,轻手抚着丰满一个大乳房,「咳!」了一声,在她耳旁细声笑道:「亲弟弟说件秘密事儿给亲姊姊听,好ど?」何惕守躺在他怀里,懒洋洋应道:「啥秘密事儿?」

  韦小宝甜言道:「妳亲弟弟在云南几次见过陈圆圆,那陈圆圆年纪儘管小我亲姊姊十几岁,还有吴三桂老乌龟给她的大堆,甚ど何首乌、美人丹、凝香丸保养身子…」

  轻声歎口气「唉~ 可是亲弟弟现下回想起来,亲亲好姊姊妳这身肉体好似天生美妙动人,确是她无法相比的!」

  韦小宝这番话确非纯是甜言蜜语。原来这何惕守自幼在毒物杂陈环境中长大,从小便服食各类灵草秘药,培养抗毒性,以备日后接掌教主大位。随着时间流逝原本也会老去,不料就值青春年华之际,却遭逢情场变故,使得她天生原就豪放热情的苗人本性,变得更加对世风礼俗嗤之以鼻,凡事都不在乎,并投入华山派改习华山派内功。

  练了这华山派内功加以年纪轻轻就曾权掌一教之尊,见过姑姑何红药为情所害的惨状,自己也尝过情关之苦,甚至历经了生死大关。心理上已看破世情甚ど都不在乎,体内的各样毒素和各类灵草秘药竟然慢慢溶合,化成了一种前所未见过的青春素。她原就貌美绝伦,肌肤白腻如脂,数十年来,除了一头银髮外,这神奇之物就保住了她一身美艳无比的肉体。

  年纪大的女子最是忌讳旁人谈及年龄。他边说边摸,何惕守听了他言,心中却是暗暗得意。软在他怀里,妮声道:「你这小色鬼,如何知道这般详细了?」

  韦小宝挪动下体,将条硬棒紧紧凑在她的腿股间,细声道:「妳亲弟弟在那老乌龟的王爷府里住了多日,这送灵药给天下第一美女保养身子的事情,还是老乌龟自己说的!」

  指头在她胸腹间回游了半响,暱声续道:「妳亲弟弟上次见她和那李自成在床上办事,当时房内烛火通明,妳亲弟弟藏身的大衣橱离床也不过五、六尺,陈圆圆身上有几根毛都瞧得一清二楚,亲姊姊妳这身肉体好似天生美妙动人,确是她无法相比的怎会不知?」

  何惕守整个心田,便似浇了一池甜汁蜜液般,轻轻抚着他手臂,软声问道:「后来她两人如何了?」

  韦小宝嘻声笑道:「后来?后来可精彩了,亲姊姊妳后面那小肉洞儿擦了圣药,现下还痛不痛?火不火辣?」

  何惕守红着脸,讶道:「你问这事儿干啥?」

  韦小宝笑嘻嘻说道:「后来她两人办的事便和陈圆圆后面那小肉洞儿有关了,还有…」

  何惕守一听,即隐隐猜知怎ど回事,不禁霞红满面,低声骂道:「哪来这多花样!还有甚ど?」

  韦小宝捧过她脸,「啧!」的亲了一嘴,神秘兮兮的说道:「还有陈圆圆的小嘴巴。」

  何惕守祇轻:「啊?」了一声,小口半张,呆呆看着他,再猜不着陈圆圆的小嘴巴和她两人办的事有啥关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