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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城内,正有许多人揭开灯红酒绿的美梦。

柳春风三人走进一家豪华的客店,再找寻他们颠鸾倒凤的乐趣。

次日,柳春风三人即沿钱塘江上,一路时快时缓,打情骂俏地向万花教分坛前进,三骑并行,愉快至极!

午饭后,改由红杏在前引路,渐渐走向山区,碧桃又告诉柳春风,经过分坛的考验后,便到分手之期、要
他一切小心,好好地应总坛的考验。

柳春风不禁诧异地问道﹕「妳们堂主极难应付吗?」

碧桃初则一点点首、继之一笑道﹕

据说,堂主武功高强,房中术更利害,她们能够连续应付三个一等侍者而不洩身,不过依我看,你已足够战
胜她们的,此外,她们己炼成「迴阳转阴」的功夫,你若弄得她不高兴或洩精太早的话,她便会吸尽你的精
元,使你虚脱而死!只要三次交合任你金罗汉亦无药可治的!」

柳春风微一皱眉,又问道﹕

「这幺说,妳们的侍者岂不常有人死掉?」

「当然啰!所以我们分坛的姐妹,便要常常外出找寻年青英俊的少年男子,送往总坛去补充遗缺。」

「你们找我也是同样的理由啰?」

「不错﹗可是,我现在却不希望你去总坛!」

「为什幺?」

「我们捨不得你」

红杏接口道﹕「我们爱你!愿意永远跟你在一起!」

柳香风道﹕

「好!那我们不去算啦!」

碧桃又是一叹道﹕

「我们的事早己有人知道,如果不将你送去,我和杏妹便会被捉回去,让侍者们轮姦而死!」

柳春风听得双肩一掀,低哼道﹕

「妳们教主该死,我得好好地为妳们姐妹出一口气!居然如此霸道!」

经遇一段颇为险峻的山道,便进入一座长形的山谷,他们刚到谷口,便见四个劲装少女,迎看红杏拍掌娇笑
,闪着八道眸波,齐集在柳春风身上,其中一个鹅蛋脸型的姑娘,并向碧桃做届鬼脸道﹕

「碧桃姐,恭喜妳啦!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这一来,引得示女「格格」大笑,柳春风也忍受不住,向四女拱手道﹕

「姑娘们好!小生柳舂风,有瑕定将向诸位讲教!」

又一阵尽情的欢笑、才算结束了谈话,继续向前行进,不久,终于到达山谷深处在一片房合之前。

谷内风景颇佳,有小的溪流,花木成行,房舍不少,多数是小巧玲珑的精舍,只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房子,
可能便是「万花教」分坛所在地。

柳春风等刚一停下,女人便从各处蜂拥而釆,而且,除了少数是劲装背剑的,全都是不穿外衣,只有抹胸和
短裤的半裸美人,莺莺燕燕,不下五六十人,指指点点,对柳舂风评头评脚。

在这种阴盛肠衰的场合,确使柳春风有点害羞,幸得碧桃极解人意,立即请红杏安置马匹,自己拉看柳春风
的手道﹕

「她们都是我的姐妹,将釆你会熟悉的,现在先到我住的地方休息一会,吃点东西洗个澡,再让我引你去见
舵主。

柳春风一面跟着她走、一面忖道﹕

「我既来此,亦不该再害羞,如果这里都不敢大胆应付,将来还能在教主堂主之前混吗?」

他如此一想,豪气顿生,随即泰然处之、不断向围观的女人含笑点头,显出一付潇洒亲切之态,引得那些女
的频送秋波,连声讚好!

他在碧桃和红杏的热情招待下,洗澡,吃饭,闭目调息一番后,已至申初时分,忽闻三声螺晌,女人们都嘻
嘻哈哈地走向那所大房子,碧桃和红杏也含笑而入,要他脱去外衣裤,一向去拜见舵主。

那所华丽的大房子,果然是「万花教」的江南分坛所在地,长宽十余丈,正面有个高约三尺,长宽二丈的石
台,台上铺看厚厚的垫被,摆着两个长枕,四壁全是男女交合的画像,神态逼真,栩栩如生。

台下尽是宽约两尺,长约一丈的石凳,足有六七十张之多,上面亦铺着棉垫,坐起来软绵绵的非常舒适。

柳春风跟着碧桃二人走近大门口,碧桃二人首先解去仅有抹胸和短裤,放在门旁预先设置编有名号的木箱内
,笑向柳春风道﹕

「你亦快点脱光吧﹗这是进入天体宫的规矩!」

「呵!妳们的规矩到奇怪!」

柳春风一而解除内衣裤,一面跟她们说笑,直至蹈入宫门,才暂时保持缄默,专心去衬察宫内的情况。

这时,宫内的大板凳上,几乎已坐满人,有的男女并坐一起,有的独作无伴,但男人只有来十个,具余全是
女的。

宫内有十余盏琉璃灯,将官内照得纤毫毕露,所以踏入宫内的人,便等于在天化日之下,将自己脱个精光兴
人相处,这真是个名符其贯的无遮大会,每个人的肥瘦粗细,上下各部,都得供人任意观赏。

柳春风三人一经出现,即引起一阵掌声,尤其是女的发现他皮肤白嫩,身体结货,跨下那根粗长而有大龟头
的阳具,更是「咦咦」称奇,讚叹不已。

但那些男的却毫无表示,有的也是祇是向他投来嫉妒的眼光,好像柳春风具有这幺好的本钱,将曾影晌他们
的生活似的。

碧桃招呼柳春风坐在台前的一张空凳上,并兴红杏分坐左右,低声的叮咛他不要害羞,放胆与舵主谈话或表演。

接着,一阵铃声晌起,台侧的月门倏然打开,人影一闪,台上便出一位秀髮披肩的女人。

这女也是是一丝不挂,年约二十五六,瓜子脸,大眼睛,长相虽不十分美丽,亦颇清秀可喜,身材高大,双
乳如山,臀部特别发达,有一对修长可爱的大腿,腋毛及阴毛都很浓,看起釆非常性感。

他凝眸面对众人徵一点首,即向柳舂风的面部及阳具注视了一番,笑容乍现,朗声说道﹕

「本坛弟子碧桃红杏二人,引进侍者有功,静候报请奖励﹗」

稍停,即向柳春风问道﹕

「阁下来此是否自愿﹖有无别的目的!」

柳春风起身笑道﹕

「柳某自愿为贵教服务,望舵主提携指教!」

「好﹗只要你尊守教规,有本领使教友快乐,本轾耗欢迎,现在,请上台来。」

柳春风一跃上台,故作糊涂地笑问道。

「舵主有何吩咐?请说!」

「叫我红梅好了,在你末正式入教之前,彼此还是朋友!」

舵主说至此处,款摆着肥臀走前数步,几乎用她的下部贴住柳春风的下部,左手轻抚柳春风的面颊又道﹕

「尤其是现在,你更不应该有所畏惧,必须把我常作你的情人,尽情地欢乐,尽情地享受!」

接着,真把腹部紧贴着柳舂风,有意无意地扭动几下臀部,使她的阴户去磨擦柳春风的阳具,并且风情万种
,自动送上一个香吻。

她如此施展媚术,果亦使柳春风暗自心动,但他为了先使对方淫兴勃发,只得强抑心神,不让阳具翘起来,
伸手扶往她的香肩,若无其事地笑道﹕

「谢谢舵主,恭敬不如从命!柳某只好直呼尊讳啦!」

说时手向下一滑,停在对方的一对大乳房上,也有意然意捏上两把,再揉揉那红色的奶头又道﹕

「妳这一对好宝贝,确实世所罕见,使我一见之后,根不得咬上两口,重温幼年时侯的美梦!

红梅挺胸扭臀,格格蕩笑道﹕

「哎呀﹗我的天,那还等什幺呢?」

柳春风正要如此表示,毫不犹豫便微一躬身,低头咬住她的左奶头,先这些口上工夫,外人是无法看到的,
但仅一阵间,红梅却有了不同的表露,她似乎被咬得又痛又舒服,一手紧按看柳春风的头部,双眼半开半闭
,一手不断抚摸她自己的另一个乳房。

柳春风随之左手下移,轻抚红梅的小腹,脐眼,最后停在她的阴户上,轻巧地梳抓几下阴毛,才以食指按在
阴门上方的软骨上,缓缓揉勤。

这软骨实名耻骨,是女人阴核神经汇经之处,稍经按摩,即可使女人全身无力,子宫发痒,因而淫兴大发,
亟需男人的阳具狼捣一番。

所以,只一阵间,即见红梅娇嗯出声,身形微抖,臀部不断扭转,好像兴人正在交合似的,终于双脚无力,
抱看柳春风蹲下,慢慢倒在台上。

至此,柳春风知已时机成熟,立将食指下移,伸入其阴户内挖弄数次,使红梅大张双腿,出动使阴门大开,
淫水直流而出,并且喃喃呼唤道﹕

「好人!快点嘛!快点啊!我要你呵!」

同时伸手摸紧,似欲抓柳春风的阳具,拉往其阴户中,但柳舂风却一笑起身,站在双腿之间,先对她的横陈
玉体,作一次无言的欣赏。

这个红梅舵主的一身皮肉确实不错!尤其是那乳房和阴户,更是发达得令人着迷,所以柳春风如此稍作欣赏
,阳具立即翘起。

当他慢馒跪下身形,伏在红梅身上,捉着阳具红梅阴户内推进时,却发现台下的万花教徒门,早日各找乐趣
,这凳上大事表演、有的是男女一对,有的二女成双,有的对面抱着而坐,有的是仰俯而卧!有的是用手挖
弄阴户,有的在摸抚阳具一有些似乎己无法忍受,已斡得气呼呼地,进入白热化的阶段。

于是,台上台下一片春光,全宫浸融于一片欢乐无边的气氛中,但这些人的特久性如何,便显示了每人对房
中术的修为深浅如何?

约两盏茶的时间,台下的人都已鸣金收兵,愿洋洋地躺在模上,只剩下台上的柳春风和红梅,仍在拚战不已。

红梅似因从未遇见柳春风如此的对手,所以在柳春风不断冲剌下,她除了翘着一双大腿,尽量挺高阴户去迎
合柳春风的动作外,并连连叫「好」!

至此,柳春风亦明白这红梅舵主,「闭阴术」确此碧桃等高明得多,如果再不施展秘术应哦,时间可能拖得
更长,不过他过去对付碧桃和红杏二人,只须运起四成功力,即已儘够发挥威力,使二女如仙如死,此时要
对付红梅这种女人,若不再加两成功力,是无法使对力投降的。

因此,他在冲剌中忽地停住,好像是暂作休息的样子,乘机吸气运功,劲纳丹田,以致红梅不依地催促道﹕

「宝贝,你怎幺啦?快点嘛!我里面好难过!唉哟!你......你......。」

同时,且见她猛力一抱柳春风,双腿捲在他腰上,臀部自动旋转,好像放在轴心上的车轮,因受外力而转个
不停。

原来,这剎那间,她觉得柳春风的阳物突然粗壮许多,热度也增加不少,烫得她子宫颈舒适至极,塞得她的
阴户密不透气,骚痒大起,因而不自主地扭腰摆臀,全力旋转其下部。

可是,她愈旋转愈感全身控制不住,从阴户中传遍全身的那种滋味,促使她忘了一切,「闭阴术」全部失效
,只是低呼道﹕

「哥!动﹗宝贝,快动呵!」

柳春风知她已渐达妙境,所以也如斯响斯应,立即抽动阳具,猛力冲刺,次次到底,直至狠抽百余次,才见
红梅「唉哟」一声,停止扭动臀部,柳春风亦一插到底,用龟头抵住地的子宫口,暗自收肛肌,徐吐气,实
行採阴补阳、还要补脑之法。

这是使女人最销魂的方法,如果男人不及时抽出阳具,会将女人的阴精一採而尽,立时昏时遇去,无论如何
健壮的女人,亦只能供男人採补数次,便成为面黄肌瘦,渐渐香消玉殒。

红梅经柳春风如此一来,立即进入昏迷状态,手足软瘫在台上,睑色愈现苍白,好像是大病在身,完全不知
身在何处?

台下的门徙们见柳春风有此本领,竟能将舵主征服,都为之大感愕然,一时睁着双眼,惊异不已﹗只有碧桃
和红杏心中有数,知道柳春风技不止此,定又是阳精未洩,依然保持其充沛的元气。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起来,没良心的东西!」

随见台上多了一位妙龄少女,似乎非笑地盯着柳春风二人,柳春风红梅身上一弹而起,也呆然望着这位不速
之客。

这少女年约二十,美艳至极﹗

鹅蛋脸、柳叶眉、瑶鼻樱唇、贝齿如玉,一头如云细髮,长长地拖在背后,腮角有一对小酒窝儿,若隐若现
地美妙无比,中等身材,肥瘦适度,真可说是增一分则肥,灭一分则瘦。

她披看一袭白色轻纱,里面只有一块粉红色的小抹胸,烘托着那高挺如山的乳房,再就是一块小得可怜的三
角布,蒙得那丰隆的阴阜,但亦仍能看到那小布之下,有条暗沟向下凹落。

这是一尊美绝人间的画像,她能使群芳失色,男士神魂颠倒,不用兴她真但魂消,即够人心出窍!

她向柳春风全身一首,初则一笑,继即皱眉道﹕

「妳是谁﹖将红梅整个如此可怜?」

稍顿,一指柳春风的大汤物又道﹕

「你自己瞧瞧,你好狠心!」

原来,柳眷风闻声立即起身转面、忘了散功缩小阳物、以致挺看那粗如茶杯,长是八寸的大东西和这少女相对而立。

给少女如此一说,他才立刻警觉,歉然一笑道﹕

「我性柳,姑娘如果有意,我愿为芳驾效劳﹗」

他以为来此的女人,绝不会不愿意的,尤因这少女穿着如此,更可证明是如红梅一流人物。

所以他走前两步,右手一抱少女的纤腰,左手便去摸她的乳房﹕

「好妹子,妳放心!我自信能使妳乐如登天!」

不料,那少女一幌身形,竟从他臂弯中闪出数尺外,娇哼道﹕

「别挨我﹖否则要你的命!」

柳春风方自一呆,台下的碧桃和红杏己惶恐地说道﹕

「柳相公,不许无礼﹗这是我们少教主,从来不许男人近身的!」

「啊!这......哈哈哈......」柳春风意外地大笑一阵,才正容抱手道﹕

「请原谅!柳某不知姑娘是出于泥而不染的白莲,深感抱歉!」

碧桃接着道﹕

「稟少教主,柳春风经属下引进不到一天,请少教主多指教﹗」

少女看她一眼,点头道﹕

「好﹗妳领他去穿上衣服,在宫外等我,备两匹好马,我要赶回总坛去﹗」

话落人飞,疾决地在月门口一闪而逝,天体宫内顿形喧扰,充满着驽讶,慌乱的紧张气氛。

第三天上午,柳春早和万花教的少教主已出现在武陵山区。

经过三日夜的同行同居,两人的感情巳经大有进步、柳春风知道这豔绝人间的少教主,芳名媚娘,现年十九
岁,个性柔中带刚,确舆别的女人大不相同,柳春风对她如何挑逗谈笑,她都能和颜悦色,含笑以对,但柳
春风若想进一步跟她亲热一番,则将惹得她柳眉倒竖,严词以责。

因此,柳春风不禁暗自起敬,一改设法玩弄她的初衷,处处谨言慎行,以正常的红颜知己相待。

这一来,以乎大获媚娘的芳心,一路高兴非常,欢笑连声,有时且自动兴柳春风拉手谈笑,现出一种罕有的
亲切形态。

第五天的中午,媚娘恳切地叮咛柳春风,要他小心应付春梅堂主,切莫轻动总坛的一草一木,尤其对另外三
位堂主,更不能粗心失礼,以免引起她们恼恨、用药物迷惑你的心神,惩得半死不活。

不久,他们抵达一座山谷中。

这山谷像一个小村落,竹篱茅舍,流水潺潺,除了有五栋特别华丽的大楼房,如梅花似的摆在一起外,处处
都显现自然之美,如果外人偶在附近经过,谁都会讚一声「世外桃源」、却不会知道是万花教的总坛所在。

不过,此地僻处深山,除非是万花教的教友引进,外人是绝不会来此的媚娘和柳春风一经出现,立即引动许
多男男女女,从树影中,茅舍内,群起以迎,含笑招手。

柳春风一见他们,不禁暗自忖道﹕

「天呀﹗这真是温柔之乡,红粉陷井了﹗」

原来,这些现身相迎的男女,全都是一丝不挂的的,有的似乎刚交合完毕,阳物和阴户尚湿淋淋地、但每个
人都呈现偷快的笑意,找不到一丝羞态和痛苦的表情,足证明他们已忘了世上一切俗体,完全浸融于欢乐之中。

媚娘见他左顾右盼地看得出神,不禁笑道﹕

「此地从教主以下,平常都不穿衣服的,你觉得奇怪吗?」

柳春风大笑道﹕

「如此最妙,彼此多方便啊﹗可是,妳为何要穿衣服?......不......咦﹗」

正说话间,他忽然发现,周天生也在人群中,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怒意,但媚娘已发出银铃似的笑声,间他道﹕

「你这讨厌鬼,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永远只如何下流,却不会学点风流!你又发现什幺啦?」

「喔﹗没有什幺﹗祇是觉得有趣而已!」

柳春风虽发现周天生的身影,却不愿就此贸然动手,所以故作迷糊。

此时,两人到了朝东的一所大搂房之前,被数十名裸体女人围住,媚娘向一位极美的少女吩咐一番,再向柳
春风笑道﹕

「这是春梅堂,你跟着这位幼梅进去,便吁见到春梅堂主,希望你能马到成功,不作败军之将!再见!」

她又向柳春风神秘地一笑,才从马背上拔身斜飞,越过人群上空而去。

柳春风阻止不及,只得一笑下骑,但双方一着地,即被五名裸女抱住,四肢柏腰部都有两条玉手搂着,除了
用力挣扎外,他已无法再动。

他不禁为之愕然,心中大感诧异,正欲出声询间之际,却见那位幼梅姑娘和另一位女的,竟含笑扑来,动手
撕扯他的衣裤,幼梅更笑道﹕

「还穿着这些做做甚幺﹖」

柳春风这才明白是怎幺一回事,连忙笑道﹕

「好!别撕破啦!我自己脱罢!」

但二女不容他分说,将他的衣服撕得七零八落,在一阵嬉笑声中,连最后的一片碎布也被二女扯落,使他成
了十足的赤裸裸地来去无牵挂。

同时,且闻一阵「唉呀」声,似乎已有不少人在为他大阳具而讚叹!

他方自颇得意地一笑。突感阳物上被一只软绵绵的手掌握住,不禁心一蕩,慾望顿生,阳物因之恢然粗硬,
现出不屈不挠之态。

他低头一瞥,发现幼梅姑娘正鬆手后退,面现惊诧之色,好像因他的阳物遇份粗长和坚硬,使她意外地一似的。

这时,抱腰搂手的姑娘们亦退后一步,惊异地凝视看他的大阳物,柳春风不禁暗叫有趣﹗伸手搂住幼梅的纤
腰一拉,以致幼梅「嘤咛」一声,全身扑在他胸前,那温软可爱的阴阜,正抵在柳春风硬而火热的阳物上。

只见她娇躯一倾,便似全身无力地任由柳春风搂着,温柔得像头小白免,令人爱意骤生。柳春风轻抚着她的
背部,笑道﹕

「姑娘,妳愿意就此销魂一番吗﹖」

幼梅轻扭几下腰肢,用阴阜摩着柳春风的阳具、梦呓似的说道﹕

「不!你还未经週堂主考验哩!」

「呵!......好!妳领我找堂主去!」

柳春风和幼梅徐步而行,终于消矢于春梅堂楼下的大门内,但在围观的男女中,却有不少妒忌的眸光,仍在
注视看那扇禄色的门扉。

幼梅引若柳春风走进屋内,即伸手握住他的阳物笑道﹕

「乖﹗请在这客厅中休息一会,让我上楼稟告一番!」

话落,轻捏一下柳春风的阳物,嫣然一笑而去,柳春风只得耐看性子,亲察屋内陈设器物以消遣。

他稍作一番观察,即自忖道﹕

「此地布置陈设,毫无帮会的俗气,按理说,这春梅堂主应是个有书卷气的女人,否则,绝不会......咦!」

他忽闻一阵悦耳的琴音传来,不禁顿住思潮,凝神静听那琴音曲调。

不枓琴音来自楼上,且闻有人娇唱道﹕

风情渐老见春羞,到处芳魂感旧游。

多见长条似相识,弦垂烟穗拂人头﹗

柳春风不禁诧异地忖道﹕

「奇怪﹗在这欢乐如仙的女人中,竟会有个满含幽怨的堂主!难道她是个情场失意的伤心人?」

想罢,忽闻琴声一断,响起幼梅的话声,柳春风正欲她听说些什幺?却再也不闻一些音响,好像幼梅己抑低
音量,小声报告柳春风的一切。

不久,幼梅卸在楼梯上娇呼道﹕

「喂!你上来呀!」

柳春风只得含笑上楼,低问道﹕

「堂主有何吩咐?妳能先说明一下吗?」•

幼梅却俏皮地向他做个鬼脸,一把抓住他那已经软垂的阳具。轻轻套动几下,再摸摸龟头,低笑道﹕

「你这东酉真可爱!一等侍者也不如你,不过,你得小心!堂主的床功非常利害,每次要玩两个一等侍者才
能过瘾,如果你沈不住气,挨不到半个时辰便丢掉,便会被认为火候不够而降为二等。」

柳春风耸肩一笑道﹕

「啊﹗谢谢妳的好意,请放心!」

经过一段徊廊,柳春风才发现一个廉幕低垂的房门走进屋内,他一时呆住,并自忖道﹕

「咦!好个幽静的书房,她呢?定是个林妹妹型的女人!」

他正欲上前翻阅一下架上的典籍,忽闻邻房有人娇呼道﹕

「傻子,这边来!」

他转头一瞥,才知道侧尚有小门,因而微自嘲,躬身而进,但目前的情况又使他一呆,速又忖道﹕

「咦!好华丽的卧室,好丰满的女人!」

原来,他发现这堂主的卧房,横宽数丈,布置非常华丽,有如王侯世家,一切东西都是珍贵之吻,东西两面
有个大窗,房内光钱充足,房中央有张特别宽大的卧榻,彫龙画凤,製作极具匠心,帐纱斜捲,锦垫平铺,
被映红浪、鸳枕并列,薰香细细,令人有飘飘欲仙之感。

春梅堂主斜躺在床上,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看柳春风,全身亦是一丝不挂,粉堆玉琢地颇为可爱!

她的脸型稍圆,有对大而眸黑的眼睛,双眉浓而长,樱唇小而薄,看来貌仅中姿,不足与媚娘一较长矩,充
其量,只能与红梅舵主或碧桃红杏等并驾齐驱。

可是,天公造人,有时偏会别出心裁,赋给一些人另几种好处,譬如,这春梅堂主虽非貌此花娇,卸有一身
白嫩如脂的皮肉,并且是身材高大,腰肢细小,以致胸部和臀部特别发达,看起来曲线幽美至极!

最令人一见销魂的,是她生有一对坚挺如小山的大乳房,似乎此红梅舵主的犹大一倍,有个平滑如玉的腹部
,配上凹深如井的脐眼,再就是大腿根的三角地带,生个丰隆无此的阴阜。

她年约二十七八,阴阜上己经生昔无数柔软的阴毛,一片黑漆的,油光而好看,但阴户周围却是光白无毛的。

从她的眉毛,大眼,和满生黑毛的阴阜上看,可知是个淫水过多,性慾强,极耐久战、又骚蕩异常的女人。

柳春风一见对方的形态,不禁呆然忖道﹕

如此健竈肉感的女人,再加上她一身「徊阳转阴」的床功,可能已有不少青年男子死在她肚皮上,我得好好
应付,替死者出一口怨气﹗

春梅堂主在这一阵沈默中,眸波似水,从柳春风的脸上下移至那根大阳物上,最后才满意地一笑,将原是并
着的双腿一缩,再向左右张开,使那光白无毛的阴户呈对着柳春风,桃源泛缸,一览无遗户左手轻拍床沿,
娇声道﹕「来呀﹗坐吧!」

说着,已经伸出左手,握住柳春风的阳物,轻轻地套动,接着又笑道﹕

「听说你很不错,能使红梅那妮子爬不起来,希望你不要怯场,免得我不能过瘾,又要找别人解闷!来!躺下!」

柳春风正倒在她张开的两腿间,等于是春梅的双腿在柳春风的腰间,柳春风的顶部靠在春梅的胸部,听以,
柳春风只一张口,便先台住春梅的右奶的奶头,轻轻地连咬几下,再用舌尖去摩弄。

接着,柳春风的左手落在她阴户上,轻轻地按抚一番,才用食姆二指拈住阴核、不断地揉动,这种双管齐下
的方法,曾经使碧桃红杏和红梅舵主三人淫兴大发,终于被柳春风弄得死去活来。

现在,春梅虽曾阅人无数,仰旧受不了这种挑逗、祇一阵间,即闻她「嗯」一声,小腹向上一挺,右手按住
柳春风的头部,左手却紧握着阳具而忘了套动,足证她已经吃到一点甜头,流出了第一种水。

女人在交合之中,身具三种淫水,这第一种水不浓,祇是性慾开始的象徵,若经男人的阳物放入牠阴户中,
抽插一番之后,她会觉得全身舒阳,而流出较浓的第二种水,最后被男人弄得她酸麻难忍、飘瓢欲仙之际、
她便会去知觉,随看阴精排出极为浓香的第三种水。

柳春风学得秘术,他当然知到玩弄女人的三部曲,他见春梅表情有异,即知她已渐入妙境,故更加紧施为口
手两门功夫。

果然,又一阵间,即见春梅全身一颤,猛然一抱柳春风,急忙低声道﹕

「来!我里面好痒!快将宝祇放进去!」

柳春风见她淫兴勃发,便坐起身形,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伏下身躯,将阳具拈向她的阴唇上,用龟头磨擦
她的阴口,以期更撩起她的慾念,多流点淫水,便利阳具的抽送。

但春梅却急不欲待,自动高张双褪,使阴户尽量的挺高和张开,一手抓柳春风的阳物,往阴户内推送。

春梅虽然生得身材高大,阴户口却不大,而柳春风的阳具乃粗长不凡,龟头更大得异于常人,所以仅进去一
个龟头,即令春悔微皱双眉,似乎有点难受。

而柳春风却不作理会,再用力一沈臀部,便将阳物尽根插入,但春梅却轻吐了一口气,面现微笑道﹕

「好啦﹗动罢!」

同时,柳春风也觉得她的阴户兴众不同,门户虽小,里面却大,正是所谓手袋型的阴户,男人是极难讨好而
又非常舒服的,原因是这一类的阴户口能紧包着男人的阳物,使男人有不寻常之感,以致极易进入高潮而洩
出精液。

反之,男人的阳物进入阴户内、因内部宽大而不易骚看女人的痒处,任你男人如何猛冲猛剌,亦极难使女一
的性慾到达高潮而洩精液的。

所以,柳春风心中有数,抽动数十次后,即将阳物尽根插入,徐徐扭动臀部,使阳物向四周施转,去磨擦对
方的子宫,用阳物根部和阴毛,去摩擦对方的阴核和耻骨、以期待能再进一步提高对方的慾念。

春梅果然高翘双腿,紧搂看柳春风,闭目轻呼道﹕

「呵!技术不坏咿!如果你......你能持久一点,便够一等的资格﹗」

柳春风闻言一笑,猛然吸气运功,发动六成功力,并且停止旋转臀部,将阳物抽出大半,仅剩龟头塞在阴户
内,随又张口咬住其吸头,不断地吮吸轻咬,用舌尖擦弄那新剥鸡头肉。

这一来,春梅竟「唉唷」一声,自动妞腰摆臀道﹕

「好,好!你行!我的宝贝,快点插进去嘛!里面好痒呵!」

柳春风却存心不理,催续施为,直至春梅猛颤一次,将身体向下移动,挺着阴户去迎合阳具时,才停止播弄
奶头,将阳具一插到底。

「好人,谁教你这种功夫?」

柳春风一笑不答,改用「九浅一深,轻进快出」之法,不断地抽动阳物,以致春梅轻叹一声一啼啼自语道﹕

「怪不得红梅会吃亏!你......你......。」

她似乎耐不住阳物的剌激口终于说不下去,又自动摆着臀部,去迎合着柳春风的动作。

一会儿春梅突然来个翻身,来个颠龙倒凤,将柳春风压在身下以「倒浇蜡烛」的方式,横跨在柳春风身上套
动,以致淫水倒流,湿尽了柳春风的阳物根部和卵蛋,真似一把破伞,雨水沿着伞柄而流个不停。

但她却闭目凝神,似在享受不可言喻的乐趣,肥白圆润的臀部起落一阵,又变为团团旋转,如此反复施为,
愈来愈起劲。

不过,她的持久力不简罩。一直主动地施展半个时辰,仍无洩精的现象。因此,柳春风一面摸捏她那两个大
乳房,一面暗自忖道﹕

「如此看来,她的「徊阳转阴」术已有六成以上的火候,我若不施展八成功力,恐无法使她泄精投降!」

于是他再提气运劲,使阳物的体形和热度都增加两成,并旦抱住春梅一滚,恢复正常交合的姿态,然后,双
手改搂春梅的两腿弯,使她的阴户擡得更高,张得更开,这才发动攻势,挺着大阳具猛力抽送。

至此,春梅才完全处于劣势,开始摆头呻吟,她的阴户已被大阳具塞满了阳物的奇热,龟头上的肉稜子,使
她的子宫和阴道产生罕有的舒服,阴户口却涨得难受,产生微微的裂痛,但这些感觉都不断地传遍她全身,
使她如醉如癡,渐渐失去理智,无形中散去了「徊阳转阴」术。

柳春风知道时机己至,更猛力的抽送,甚至夹着「左右插花」和「白虹贯日」等技巧,以图春梅忍受不了,
洩出她修练多时的阴精。

他这一着真利害,祇有盏茶之久,即见春梅猛一抱他,如疯如狂地挺动阴户,终于「嗳唷」一声,即寂然不动。

柳春风面现一丝微笑,立将阳具尽根插入,先自轻嘘一口气,舌抵上愕,开始施展採补之术。

不料,他刚使春梅进入昏迷状熊,门外已晌起轻微的脚步声,他不怕别人发现他和春梅堂主交合,却又有点
怕人说他过份狠心,既将春梅弄得昏迷过去,仍不放鬆地压在她身鬼混。

因而他回头一瞥,竟发现是幼梅那小妮子,此时正含笑倚在门边,堆着个令人迷醉的姿态,用左手食指划着
她自己的粉颊道﹕

「不害羞,有人来了还赖在堂主身上!」

说真个的,柳春风祇想征服春梅,却末存心吸尽她的阴精,他一见幼梅进来,便有拔出阳具之意,此刻被幼
梅俏皮的讥笑,更觉得不好意思再压在春梅的身上。

同时,他见幼梅一身撩人性感的皮肉,更想快点抱她入怀,好好地玩弄一番,所以立即擡身坐起,向幼梅手道﹕

「快来,这该我和妳玩的时侯了!」

不料﹗幼梅却吃吃娇笑,依然倚门不动,祇用右手抚摸自己的奶房,左手按在那丰满而阴毛不多的阴阜上,
自行揉动道:

「堂主还没有过瘾,你别想找我!否则,你是爱我反而害我!」

柳春风为之笑道﹕

「丫头,妳过来瞧嘛!妳们的堂主已经快得爬不起来啦!」

「鬼话!你能打败堂主,那才怪啦!」

说着,她似乎已半信半疑,慢慢地向柳春风走来,当她走近床前,一眼瞥见柳春风跨下的大阳具时,不禁惊
退一步,尖叫道﹕

「唉呀!我的天!」

再向面色苍白的春梅一瞥,皴着眉头又道﹕

「你这害人精,怎会生成这样的大鸡巴,将堂主整得昏过去呢?若给别人知道,这怎幺得了?」

至此,柳春风才知自已又一时忘神,没有散去功力,使阳具回复原状,以致幼梅见之心惊而不敢近前,祇得
轻拍床沿道﹕

「幼梅,妳来嘛!妳们堂主不要紧的,祇要休息一会,她定会好好的起来,不但不会骂我,也许还要我和她
再玩一次哩!」

幼梅却跺足道:

「不!我才不来哩!堂主都吃不消,我还能行吗﹖你坏!你想害死我,你没良心,我......我......。」

话到后来,她竟说不下去,祇将眸波停住在柳春风的阳物上,好像发现了奇蹟,芳心感到又惊又喜,一时徬
徨无主似的。

原来,说话间,她巳发现柳春风的阳物渐渐缩小,虽仍此常人的粗长不少,却已不像刚才那幺红亮怕人。

因此,她心中突然极想让柳春风玩弄一番,嚐嚐那欲生欲死的好滋味,阴户内也随着心念而发痒,淫水开始
向外奔流,所似呆望看柳春风的阳物,一时拿不定主意,不知如何才好。

柳春风不是傻子,一见她的形态即知她春心已动,随即一伸双手,含笑道﹕

「来!别怕 我会抱着妳慢慢的玩﹗」

幼梅走前一步,突又站住道﹕

「不行!你的东西又大又长,我会受不了的!」

抑春风祇得又笑道﹕

没关係!此妳小的红杏亦不怕,妳怕什幺?

「不,要嘛就换个姿势!」

「好﹗什幺姿势,妳说﹗」

幼梅吃吃一笑道﹕「隔山取宝﹗」

「哦﹗怎幺玩法?」

「哼!你能怔服堂主,怎会不知玩法,骗人!」

柳春风也笑道﹕

「真的!连妳们堂主算在一起,我才玩过四个女人!」

「好!我告诉你!」

幼梅似已完全相信她的话,走近他身前又道﹕

「不过,你得听我指挥才行!」

说着,她已伸手右手一抓在柳春风的阳具轻轻套动,好像爱不释手,却又怕它会忽然粗长起来的。

柳春风也伸手搂住她的纤腰、用嘴去吮吸她胸前奶房,以致她全身一顿,有如触电一般,吃吃娇笑一软匍在
柳春风怀中。

于是两人扭做一回,轻怜蜜爱地温存了好一会,直至柳春风伸手去抚摸她的阴户,发现她已洪水泛滥,阴户
外汪洋一片,才在她耳畔问道﹕

「幼梅,妳浪起来了!」

「唔﹗」

幼梅扭动一下纤腰又道﹕

「你狗急什幺﹖我......。」

柳春风为之笑道﹕

「妳还怕是吗﹖妳放心!绝不会弄痛妳的﹗」

幼梅挺起上身,眸波蕩样地对看柳春风道﹕

「真的吗﹖」

「当然真的!妳不是看见我的东西大能小吗?」

「好﹗我相信你!」

幼梅站起娇躯,向侧旁横跨一步,随即俯下上身,伏在床沿上,翘起那又白又嫩圆润无此的臀部,娇声道﹕

「来啦!你站在我后面玩罢!」

这果然是个有趣的姿势,她那精巧可爱的阴户,竟清楚地呈现于屁眼之下,祇要柳春风搂住其纤腰、或摸捏
其乳房,挺起阳具从后面直插进去,便可以深浅如意、尽情地玩个痛快。

所以,柳春风一见心喜,连忙依言行动,站在她屁股后面,左手抱住她的小腹,右手扶看阳具向前挺进。

不料,幼梅的阴户确实太小,他的色头却嫌太大,以致他玩弄半天。仍无法将阳物送入幼梅户内,反弄得幼
梅淫水奔流,吃吃娇笑,直至幼梅自动反转右手,拈看他的大龟头在阴户口左右拨弄一番,再扶住龟头对正
阴户,叫他用力向前推送,才算将阳具推入一两寸。

可是,就这幺一点儿,己使幼梅的阴户涨得酸痛难忍,连声叫道﹕

「唉呀!慢点!慢点,你真是个害人精!怪不得堂主也吃不消,给你弄得完全昏过去!」

她说着却将臀部摇摆一下,又道﹕

「好!你轻轻的推进去罢!」

柳春风一直正在注意听着,遵从她的指示再行勤、因为,他觉得幼梅长得虽较红杏高大些,阴户却比红杏还
小,他的阳物仅进去一点,已经像一个小手紧握着阳具,密无空缝地十分舒适。

所以他听见幼梅一叫,立即按兵不进,直至幼梅叫他前进,才又开始动作,採取进二退一的方法,轻轻地向前推进。

一阵沈寂后,终于达到目的,将阳具全根插入幼梅的阴户内,同时,他更觉得幼梅全身一抖,娇喘一声才说道﹕

「哥呀!你动呵﹗」

柳春风不禁关心地笑道﹕

「幼梅,妳还痛吗?」

坊梅祇将臀部一摇,表示她已不再痛苦,以致柳春风心中一喜,立即採取行动,但他不用抽出推进之法,却
旋转自己的下部,使他的阳具在幼梅阴户内旋动,龟头的肉稜子不住地磨擦其子宫颈。

这是一种最使女人消魂的方法,尤其像幼梅这种小巧阴户,更受不住大阳物的摆弄的,所以他祇旋转了十几
次,即见幼梅臀部摇幌,娇哼连连,双手本是平放在床上枕着额头的,此时亦变成紧抓垫子,似乎全身受用
至极,开始进入乐境。

真不错,柳春风亦觉得她那阴户内,油滑非常,淫水不断地涌出,尤其那子宫口,更似婴儿的小口,紧紧地
啜住阳具的颈部。

当柳春风旋转至三四十次之际,突闻幼梅梦呓似的「唉哟」,了一声,臀部乱抖,臀部剧地摇摆一阵,最后
静止下来,猛嘘一口气道﹕

「哥呀﹗你真行!我丢过一次了!」

柳春风祇得停住不动,笑道﹕

「怎幺样,还要玩下去吗?」

「要!当然要!」

幼梅似乎怕他将阳具抽出来,所以急应连声,自动将臀部扭动,使柳春风的阳具在阴户内旋砖。

柳春风见她如此,又不禁笑道﹕

「幼梅,妳这样不是很辛苦吗?」

「不!我......我要嘛!」

「换别的姿势不行吗」

花样很多,以后再玩别的!现......现在......我......」

幼梅终于说不下去,似乎阴户的内剌潋又使她六神无主,开始感到昏陶陶的,柳春风祇得再度旋转下部,去
迎合她臀部的动作。

也许是柳春风的阳具与众不同,龟头特大和罕有的热力,使幼梅如饮烈酒,确实无法把持心神,所以祇一会
儿,又进入快乐无比的状态,祇见地又是全身额抖,紧抓着垫褥娇喘道﹕

「好人,我又完啦!」

柳春风见她如此不耐久战,祇得怜惜地道﹕

「算了罢,幼梅﹗」

说着即将阳具抽出,欲抱她坐在床上。

不料,幼梅卸似吃髓知味,不甘罢休,身形刚被扶起,随即转身相对,伸手紧紧搂住柳春风,面颊在柳春风
胸部,扭转下部道﹕

「不﹗我还要!」

接着,左手下垂,抓住柳春风的阳物又道﹕「你﹗还硬挺挺的,你还没丢啦。」

柳春风祇得轻抚她的背部,笑道......

「幼梅,老实告诉你,我是不会丢的,妳丢多了却不行啊﹗」

「什幺﹖你不会丢精的﹖骗鬼!」

「事实如此!绝不骗你!将来妳总会相信的﹗」

幼梅一皱眉道﹕

「不错,我还是要再玩一次!」

柳春风给她缠得没法,苦笑道﹕「为什幺?以后再玩不行吗?」

「不行!以后很少有我的份了!」

「哦!为什幺,妳怕我不喜欢妳吗﹖」

「不是的!你现在己征服堂主,当然此一等待者还高明,祇要再经教主亲试之后,便是特等待者无疑,在我
们万花教中,可说是独一无二的身份,虽说你有权和全教任何姊妹相好,但事实却不容你如此的!」

幼梅稍作停顿,又道﹕

「因为你成了特等侍者之后,等于是教主和堂主们的宝贝,她们一天到黑陪着你,根本不会让你有时间出来
找我的!」

「妳为了这些,才不愿放过现在的矶会!可是,妳......。」

柳春风略一沈吟,点头又道﹕「好罢﹗既是如此,就让妳玩个尽兴罢,不过,等会妳玩得头昏脑花爬不起来
,可别怨我!」

「你放心!我痛快死了亦心甘,不但不会怨你,死了仍会爱你!」

柳春风也笑道﹕

「现在怎幺玩?用什幺姿势?」

幼梅一面用手套动他的阳具,一面答道﹕

「快!抱我坐到床上去!」

柳春风笑得依言行事,左手抱看她的纤腰,右手托住她的臀部,走近床沿坐下,又笑问道﹕

「现在又该怎样?说呀!」

幼梅立即两脚分开,骑马似的坐在他怀中,左手抱住柳春风的颈子,右手扶着他的阳具,对正她自己的阴户
,小腹前挺,主动去迁就柳春风的龟头。

还好!因为她己经被柳春风玩得丢过两次阴精,阴户的内外都已水浆淋漓,滑溜非常,同时,又因他两脚尽
量张开,阴户口特别赖得宽大,所以并未多大费事,便使她的阴户吞下了阳具的的龟头,再见她摇摆一下臀
部,即吞噬了整根阳具。

可是,刚才她跟柳春风玩的时候,是将阳具从臂部后回插入,无论如何,她的臀部都会发生一点隔离作用,
使柳春风的阳具不能齐根而没,对她的小阴户而言,可说是恰到好处、并不觉得如何难受。

但此时即不同了。

她这骑马式的坐在柳春风阳具上,立即觉得阳具的龟头,己经直抵她的子宫颈后,一阵酸痛而微带涨痛的磁
味,使她心神一颤,秀眉乍皱。

柳春风见之心疑,低间道﹕

「怎幺啦?痛吗?」

幼梅摇摇头,轻嘘一口气,缓缓擡起左腿,从柳春风胸前穿过,舆右腿併在一起,使她自己成为侧坐的姿态
。但她技术高明,换过姿势仍末使阴户脱离柳春风的阳物。

接着,她放开双手,右腿向右后旋转张开,垮过柳春风的双膝,双手扶在膝烦上,使她自己又转一个方向,
成为背部向着柳春风,整个臀部坐在柳春风中怀抱的姿态。

不错!这又是一个好玩的姿势,虽有些像「隔山取宝」,却因主动在女方而别有情趣﹗

同时,她闭上双眼,臀部开始一前一后的摇幌、使阴户在柳春风的阳具上套动,而且由慢而快,状极自得。

她摇幌数十次后,忽地伏下身躯,紧抱柳春风的双腿、臀部也改摇幌为一起一落,口中也开始发出哼声,无
疑地,她又已渐入妙境。

果然,祇一会儿,她愈哼愈大声,呼吸亦愈形急促,臀部起落愈迫,淫水汨汨地沿着阳具流下,弄得柳春风
的阳具及阴毛全湿,呈现一种白色的泡沫。

而且,她似已忘了柳春风的阳具太长,会使她的子宫有点难受,祇知将臀部急起猛落,拚命的动作。

柳春风暗想道﹕

没想到这丫头浪劲不小,两次丢精仍无法过瘾,看样于,若不用点功夫来对付她,这次丢精后也许还会再来
一次﹗甚至纠缠不蜻,要我陪她玩上五六次亦有可能,不遇,这丫头的阴户太小,也许受不了三成功力,为
了不弄坏她的子宫,我应该小心为上!

想罢!他正欲运气行力之际!突闻幼梅低叫道﹕

「唉呀!我的妈,又......又完啦﹗」

随见她拚命起落几下,便死抱着柳春风的双腿不动,无疑地,她已经一洩如注,身心都侵融在极度欢乐之中。

柳春风不禁笑问道﹕

「幼梅,该过瘾了吧?快去弄点水来,我们必须清洗一下,否则,等会儿给人看见我们的东西,不笑掉大牙
才怪哩!」

幼梅扭动一下腰肢、在他膝上伏坐如旧,似乎余兴末尽,她还不愿就此离开柳春风的大阳具。

柳春风祇得轻抚她的背部,又笑道﹕

「幼梅,妳怎幺啦?不怕髒吗?」

「唔......。」

幼梅又祇扭动一下纤腰,以表示她的心意,使柳春风「哈哈」一大笑道﹕

妳这浪丫头,还要玩吗?告诉妳,如果再玩下去,妳可惨啦﹗要人扶着妳走路时,可别骂我的东西利害!」

幼梅「嗳哟」一笑,才擡起上身,半转粉面娇声道﹕

「哥呀!你放心,我一辈子都不会骂你的﹗趁堂主还没醒过来,我必须尽情的享受一番,否则......

她说至半途突然顿住,似是有所顾忌,不敢畅所欲言,但臀部却一起一落,开始实施故技,用阴户去套动柳
春风的阳具。

同时,柳春风亦心有所觉,转头向床上的春梅堂主一瞥,忖道﹕

「原来她醒来啦﹗隹不得幼梅不敢再说下去﹗」

真的,春梅堂主像是午梦方徊,一瞥见幼梅坐在柳春风怀中的动作。即娇庸无力地笑骂道﹕

「鬼丫头,妳不要命啦?我都一败涂地,妳还能吃得消吗?」

随之挺身坐起,又笑道﹕

「快下来!让我再考验柳相公一次!唉呀!......。」

她忽然皱眉不语双手按着太阳穴缓缓揉动,使幼梅惊愕地停止动作,急间道﹕

「堂主,妳怎幺啦?」•

柳春风心知她是因丧失一部份阴元、休息时间不够,所以仍感到头脑昏花,但亦佯作不知其故地间道﹕

「春梅、妳不舒服蚂?还是多休息一番好些?」

春梅苦笑道﹕

「你这害人精﹗我算服你了!等曾送你去见教主,祇要你能通过教主那一关,以后便是本教独一无二的特等
侍者啦!当然,万花教也便等于你一个人的天下,希望你别忘了本堂姐妹引荐之功,能常照顾我们才好!

不过,我先得跟你说明白,刚才我和你一度风流,虽在你身上得到前所末有的欢乐,但也损失不小,依目前
的反应来说,可能需要两三天才可复原,所以,我不愿幼梅跟你玩下去,以免玩掉她一条小命!」

柳春风听她说得如此严重,不禁道笑﹕

「唉呀!我真有那要利害吗﹖」

幼梅娇媚的一笑,接口说﹕

「堂主放心罢!我才不怕他哩!」

春梅诧异地道﹕

「咦!妳为什幺不怕他?妳又不见我祇和他玩上一次,便疲倦得好睡一阵,至今仍感到头昏吗?」

「堂主,我和他已玩过三次啦!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吗?」

「呵!真的吗?」

柳春风点头笑道﹕

幼梅很热情,所以我跟她随便玩玩,不过,她的一切是不能与芳驾此较的,我也不愿她过份疯狂。

春梅轻叹一声,莫可奈何地闭上及眼道﹕

「好啦!你们玩吧!我要休息了!」

幼媚梅「咭,」的一笑!极俏皮地做个鬼脸,又恢复套动的工乍,但柳风却暗忖道﹕

「这丫头如比纠缠下去,我若不运力应付,恐怕不但不能使她心满意足,反将被她弄得丢了真元,为着将来
的危脸,我祇好不客气了!」

想至此,见幼梅又浪得娇声连连,臀部起落如雨点般频密,以致两人阴部淫水奔流,「啧啧」声喧,柳春风
忽地心生一计,笑道﹕

「幼梅,妳小心呵!我要使用真功夫啰!」

幼梅娇喘着道;

「哼......我......我才不怕哩!」

「好﹗我便要妳知道利害!」

话落片柳春风立即提气行功,使阳具开始涨大,但他为了幼梅的阴户太小,深恐她承受不了,祇得慢条斯理
地轻轻摆动。

幼梅不知柳春风是故意让她的,祇颗着腰猛摇,浑身骚浪。

「啊...啊......真美,美死了......。」

她急喘地娇呼着,脸上阵阵红晕。

柳春风握住她的双乳,感觉到十分坚硬而且小乳头早就尖锐地突起,他知道幼媚已经强弩之末了。虽然心中
有点捨不得让她丧失阴元,但是更不可和她如此无休上地纠缠下去。

他将丹田之气往上一收,太阳具的龟头突然间涨大起釆,直往幼媚的花心之深处钻入......。

「哦,哦......我......又,又不行了。」幼梅紧咬牙根颤抖着﹕

「这一次......这次......唉......唉......。」

柳春风放开双手、祇见幼梅两眼翻白,四肢松脱,已然晕死过去。大量的浓稠液追从她的阴户中狂潟而出。

柳春风一面採阴,一面观看着春梅堂主及幼梅两人。正不知接下来应该如何处理之时。突听一阵琵琶铮琴由
远而近。

门帘掀起处,祇见门外站着两排粉妆玉琢的美女,最后走进了一位看似三十不到的绝艳女人。

「教主驾到!」

「教主万安!」

四周晌起了娇呼之声。

柳春风茫茫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祇得从容地滑下床来。环视周遭,没有一个人的身上有一丝半褛掩饰
物的。

他先将身上的功力散去,然后朝着那绝豔女人拱手道﹕

「柳春风拜见!」

那女人并不同答,祇是嘴角掀动了一下,似笑非笑地。

她长得较春梅堂主犹高大一些,有一头金黄色的长髮,倒披在背后,鹅蛋脸,大眼睛,樱唇似火,鼻直而高
,以乳高挺如山,腰部却小如束素,臀肥而大,粉腿修长,脐深腹平,肌肤似雪,一付令人蕩魄的胴体,不
折不扣是天公的得意杰作。

尤其是她那大腿根的三角地带,竟是一毛不生,特别显得丰隆无此,在那白嫩如粉的阴阜下方,紧接看便是
一条深软莫测的洪沟,使人一见之下,即有愿拜倒石榴裙下,纵令粉骨碎身,死而无怨之感。

她实在美得令人发狂﹗但从她的毛髮和鼻子上看,似乎不是中原佳丽,而是海外远来的异国佳人。

可是,柳春风刚一转身,即觉得「巨骨穴」上一震,全身酸麻无力地侧身倒下,并听人冷笑道﹕

「好小子,你的本领可不小呀!竟敢用採阴补阳之术,使春梅两人昏死过去一哼﹗本教主老实告诉你,你纵
使有十成火候,仍不是我的对手,等着瞧瞧!我若不能吸尽你的元阳,便立刻解散万花教!」

话落,即弯腰抱起柳春风,含着欢笑地闪身出房而去。

当年柳春风被周天主追杀而跌入石洞,获得乾坤道人遣留之「锁阳祕笈」经五载苦练而下山寻仇。

此刻遇到的「万花教主」正是以「迴肠转阴」之术,迫使乾坤道人油尽灯残的「散花仙子」林妙妙。

林妙妙乃西彊异域的奇女子,因熟习「玄阴祕笈」儘取壮男之阳元,始终保持绝豔模样。

她将柳春风抱往一座三丈高的竹棚架上。

这时候。整个竹棚底下及周围已挤满了「万花教」的姐妹及男性侍者。

「女林仙子自从蕩入江湖......。」

林妙妙张开双手,意气横发地宣示着﹕「祇在五年多,遇见唯一的对手,他自称为「乾坤道人」,不论武功
或房中术皆称上乘......。

棚下教友虽众,但是全场没有一点儿的声响,祇听教主又继缤说﹕

「这乾坤道人也败给了我,遁逃之后,再无任何音讯。于是我创立了本教,提倡女权高于男人......。」

林仙子说至此,棚下女教友们齐声欢呼。

「众姊妹们!」

教主等欢呼声过后,又说﹕「想不到今天又出了这幺一位能战败春梅堂主的男人,看本教主亲自来......。」

林仙子正说话间,突见躺在一旁的柳春风腾跃而起。她一个措手不及,左肩穴已被点住。

原来柳春风是童身楝祕笈的,而且已经达到了十成的完全境界,方才被点住的「巨骨穴」他早就运功挣脱了。

祇听他说﹕

「我无意与万花教为敌,但是我有杀亲之仇必报。」

棚下众人被这突起的异变乱成一团。两位堂主阶级的女人立刻施展轻功,飘上棚护驽。

却见柳春风轻松地解了林教主的穴道,并且大声叫道﹕

「柳春风颗意公平地和教主公开此武,大家请勿轻举妄动。」

说完又向林仙子拱手﹕「小辈得罪了。」

林仙子从末如此失手过,且是在示教徒之前丢脸,她再也不顾礼数,祇听她娇叱一声,纤手柔柔一伸就直探
柳春风的下体。

柳春风仗看武功卓绝,他不退反进,身子一幌,电光火石之间,竟然溜至林仙子的身后。

全场教友都看不清柳春风用的是什幺手法,祇见他两手抱起教主的那双长腿,又见他跨下的阳具一下子涨大
了数寸,祇眨眼间林仙子的上身平举,她的下身缠若柳春风的腰部,而柳春风的那条大阳具已塞进她的阴户中了。

「啊......。」

「真厉害......。」

「哇......末曾见过的身手......。」

惊叹之声,此起彼落。

林仙子运力想要挣脱,但是她每用一分功力,就觉柳春风那根硬家伙更涨大增长了一些,己给将她整个阴户
掌得结结实实,如果硬要挣开,势必阴户裂开流血。

「你......你......﹗」林仙子惊惧地问﹕

「这是......那里学来的......你......你是什幺人?」

柳春风不答话,祇是尾骨用力一钻,他的龟头马眼处张合之际,已硬生生地将林仙子的体内阴元吸取了一些。

「哦......呼......。」林仙子一阵痉挛,知道阴元己被强迫弄出,一脸惶恐地说﹕「饶了我......。」

柳春风将她轻轻放下,林仙子在一瞬间苍老了不少,但仍力持镇静地向着棚下教友说道﹕

「本人宣布,自即刻起解散万花教,所有田园、珍藏任由柳大侠处置!」柳春风先向众人告罪一否,接着劝
导教徒们男婚女嫁,日后不得再被类似邪教迷惑。

接着,他将多年前周天生斡下的滔天大罪举发。

周天主及其党羽一一伏罪,林仙子也以教规将其处死。

柳春风查探其母秋兰一行下落,知已被周天主手下淫慾致死,不禁一色慨叹。

林仙子打点行装回西域而去了。

柳春风将教中财物散发始众人。

诸事处理妥善,正要策马同乡之际。少教主媚娘却含情脉脉牠在路旁静侯看。

媚娘已穿着了斜襟的少女服饰,祇有一股纯情,清新之态。

「上来吧!」

柳春风说着,一伸手将媚娘拉上了座骑。

春风和暖,一骑缓缓向日出之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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