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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吗?她们是在为妳而遭受折磨啊!要是希望妳的好朋友能够离开这里的话,就招了吧!」堂主说道,但是不知道终究是不知道,虽然高珮慈很想说出来,但自己根本不知道,所以只能不断哀求他们放了她的两个好闺蜜,「我是真的不知道,拜託妳先放了她们两个吧!她们是无辜的!」高珮慈哀求道。

       「哼!妳当我们是白痴啊?妳这两个好闺蜜可都是好货,我跟兄弟可都不愿意放走呢!都给妳机会了,妳不要,那幺她们只能因为妳而继续吃苦了,来人啊!给我重重用刑!尤其狠狠的抽那个姓黄的肥奶!」堂主对着无线电喊道,「不要啊!」高珮慈哭喊道,但打手已经听到了堂主的指示,拿起了皮鞭,然后重重的抽在两位少女娇嫩的身躯上,尤其鞭子如雨点般毫不留情的落在黄暐铃柔嫩的美乳上。

        少女丰满的E奶因鞭笞而不断的跳动着,显得格外的性感,自然也吸引了更多的关注;场景回到高珮慈所在的房间,两个打手紧紧地扭住高珮慈,动作熟练地除去她身上的镣铐锁链, 少女被拖到了一个刑架下,打手们开始用绳索把她仔细地捆绑起来──这是打手们最过瘾、最乐此不疲的事情之一。在郑寒及汤军的刑房里,捆绑美女对打手们而言,不只是刑求前的準备,更是一种有如仪式般重要的艺术审美过程之一。

        这次,打手们用的是一种较为常规的日本式绑法──少女的双手先被绑在背后,捆住手腕的麻绳分左右绕到前,从乳房上下绕过,紧紧地勒住双乳,然后再回到背后交错;另一条绳子在乳沟处把乳房上下的两条绳子紧勒在一起,挤压得乳房格外突出,然后向上经过脖子两侧吊住绑在背后的手腕,绳子一收紧,少女被反绑的手腕被迫向头部屈起,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另一根绳子捆在了少女的腰上,又一根绳子在腹部勾住腰上的绳,紧紧地勒在阴蒂上,然后延伸过肛门在身后再次和手腕绑在一起。

        打手们捆绑的时候下手很重,绑得很紧,高珮慈痛得流下了眼泪。手指般粗的麻绳深深地勒入了少女柔嫩的肌肤里,火辣辣地刺痛,被扭曲的双臂抽筋般地疼痛,少女的全身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打手们在横梁下放了一张特制的低矮方桌,桌面上襄了一块铁板。打手们把高珮慈拖了过来,迫使她站在了桌子上,头顶横梁上滑轮里垂下的一根绳子与她背后纵横交织的绳索捆在一起,鬆鬆地把少女吊在桌子的上方,虽然身体稍有活动的余地,但双脚无法脱离铁板的範围。

      郑寒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少女站在铁板上赤裸着的双脚,丰满柔和的轮廓、洁白滑嫩的肉感、足弓隆起的曲线,縴巧圆润的脚踝,特别是紧致细腻的脚趾,使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想把它们握在手中把玩的沖动──这是一双天生属于舞蹈的縴足。想到这双漂亮的秀足将要遭受的折磨,郑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恶毒的笑意。

    打手们把铁板接上了电源,郑寒走到高珮慈的跟前,一把抓住少女的头发,使她的脸仰了起来,郑寒狞笑着︰「今天让妳当一回电动舞女,表演给我们堂主看,也顺便帮妳回覆点记忆!」,说完,把少女的头用力一搡,向打手们命令道︰「上刑!」汤军把电源的电压调到了80伏,然后猛地把电源开关一合。

       「啊……!」地一声尖厉的惨叫,少女的双脚猛地从铁板上跳起,可随即又落在了铁板上,强烈的电流通过脚底传到全身。少女感到好像站在一块烧红的铁板上,又好像脚底有无数个钢针在刺入,痛苦不堪,全身剧烈地抽搐着,双脚不由自主地跳起来,一只脚刚跳离铁板,另一只脚又落到了上面,吊着她的绳索使她只能在这块小小的地方发了疯似地不停跳动。

        可怜的少女一边尖声惨叫着,好以此来缓解一下受刑时的痛苦,一边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上、脸上和身上不断地滚落下来,和着少女屈辱的泪水一起不断地滴落到铁板上,不一会儿,就在少女的脚下积起了一大滩。少女私处的阴毛像是一块刚被浇灌过的黑草地,湿漉漉的带着水珠。

       堂主和打手们满意地看着痛苦挣扎着的少女,神情如痴如醉。少女挺拔的乳峰随着每一次跳动而上下甩动,更增加了拷打时的感觉,激起了打手们的虐淫欲。这种酷刑十分恶毒,用来折磨美丽的少女时特别具有观赏和感官魅力,它把绳索捆绑的艺术、少女优美的裸体和受刑时痛苦的身姿融为一体,在打手们眼里,就如同观赏优美的舞蹈一样。这种酷刑是拷打艺术的代表作之一,深得打手们的喜爱,经常被用来折磨那些婀娜多姿的不幸少女。

        眼看着少女的喘气越来越粗,脸色煞白,脚下跳动的节奏也慢了下来。郑寒下令切断电源,让高珮慈站在那儿舒缓一口气。他并不想那幺快就让少女昏死过去,他需要慢慢地来折磨她,把少女的痛苦尽可能地延长。受这种酷刑时身体的消耗量甚至超过一次马拉松,更别提受刑时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了。

        阴蒂在少女不停的跳动中早已被紧勒在上面的粗麻绳磨破,渗出点点滴滴的鲜血,伤口直接被麻绳摩擦着,再被汗水一浸淫,顿时剧痛难忍,这种痛感更被遭淫虐带来的耻辱感所强化。

        高珮慈站在那里,痛苦地直喘粗气,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饶……饶……了我吧!我……我真的不知道。」高珮慈艰难的说道,「不让你吃够苦头,看来妳是不说呢!」 郑寒狞笑着︰「别着急,小姑娘,舞会才刚刚开始呢!」等到少女稍稍缓过了一口气,郑寒又向汤军一扬手︰「继续用刑!」,「啊……!啊……!」

        电源再次被接通,少女被迫再次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尖声惨叫,双脚拼命地在铁板上跳动着,先前的一幕又被重演一遍。慢慢地,少女的尖叫声越来越轻,成了痛苦的呻吟。等到电源再次被切断又重新被接通时,电压已被调到110伏。高珮慈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脸色惨白,浑身的汗水使得她看上去好像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任凭脚底受着电流的强烈刺激,少女再也无力像先前那样剧烈跳动了,她的身体挣扎着,人几乎已经虚脱得无法站立,只是靠那根吊着她的绳索才勉强没有倒下,双脚几乎是本能地抽搐着,想要脱离铁板,但刚刚抬离铁板几公分,又无力地掉了下来,少女的动作越来越慢,她的眼前金星直冒,并且一阵阵地昏黑,口中吐着白沫,渐渐地连呻吟声也无法发出,只听到一声声粗重的喘气声,终于,可怜的少女再也无力挣扎了,她的头垂到了胸前,全身瘫软着被吊在横梁的滑轮下,像一只任人屠宰的牲口,高珮慈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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