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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和二年,天象大异,火野星无光,缘祸水。

  「姐姐!宜主姐姐!」她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噩梦,关于姐姐的噩梦总是那幺令她难以释怀。惊叫惊动了怀中的男人,他撑起肥胖的身躯,把头从她温软的乳房上拿开,坐起身子爱怜的搂住她,温柔的说:「怎幺?又做恶梦了?需不需要朕请真人来做一次法?」真人?那个龌龊的道士?那个每一次看到她都会用眼睛强奸她的男人?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撒娇的钻进男人臃肿的怀里,用娇嫩的脸颊磨蹭着男人的胸口,妖娆的低语:「谢皇上,不过只是平常的噩梦罢了,不必劳动真人大驾了。」「爱妃……」他淫笑着勾着她的下巴,她迅速的掩去了脸上的厌恶,抬起倾国倾城的笑脸,等待着皇上的话,被那芙蓉半展的慵懒娇颜吸引,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才道,「今日国宴,可有兴致陪朕前往啊?」国宴幺?那样的场合,自己这样的身份出现,只为显示这男人对自己的宠爱罢了,她心中却想到远远的另一个宫殿中,自己的姐姐,正在为了这样的荣宠而患得患失着,即使没有这男人的宠爱,只是小小的这一点荣耀,也能让姐姐开心很久呢……她轻笑了下,蹙眉道:「皇上,妾身今天身子不舒服,还是让皇后出席吧。」他不疑有它,反而有些慌乱的问道:「爱妃那里不适?要不要请太医看一下?」她刻意媚笑着娇声道:「不必了皇上,还不是您,您昨晚那般勇猛,害的妾身现在还身子有些酸软呢。」他呵呵笑了几声,赞道:「是真人给的药有神效啊,朕今日事忙,爱妃记得过了正午再去拿些药丸回来。」她垂目颔首,掩去眼中的冷漠,柔声道:「妾身知道了。」然后他便下了床,去喝他每早都会喝一杯的药酒。她看着那男人端起她前晚亲手倒好的佳酿喝下,心头一阵厌烦。

  他已经不算是真正的男人,药酒都已经不能帮助他,能帮他的已经只有红丸。

  其实服了那红丸又如何呢?最勇猛时,怕是也敌不过姐姐宫中偷藏的那些男人吧。她知道的,毕竟那男人她也尝过,每一个姐姐的男人,她都要尝,但她知道自己并不爱这些男人,她爱的决计不是他们,她只是嫉妒,嫉妒这些男人能拥有她姐姐美好的身体。可是……她能做的也仅仅是从这男人身上去追索那一星半点姐姐的残余而已……姐姐是恨她的……恨她抢了姐姐的荣宠,恨她抢了姐姐的男人。

  她把苦笑埋进枕中,她知道姐姐不喜欢这个男人……尽管这个男人是九五之尊,是权力的象征,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姐姐喜欢的,她的宜主姐姐喜欢的是能托起她曼妙身姿的,能征服她的心和身体的,强壮英俊的男人……被姐姐荐进宫之后,她知道会发生什幺,她知道无数人正注视着坐在高高的顶峰的姐姐,随时准备掀下她来,再狠狠踩上一脚。姐姐为了安稳的坐在那儿,不知做了多少违心的事情……去取悦这肥胖丑陋的男人,去打击其它丽质天生的宫妃。姐姐这些事情,她都知道的,所以……那男人前些日子还傻呵呵的问她,要不要做皇后。她不由得笑了起来,然后摇头。她不是来抢姐姐的皇后的,从来都不是。皇后那无意义的虚名,还不足以让她献出自己的一切……躺在这未央宫中,她从来没有真正的满足过,但纵然是属于自己的昭阳宫,她又何尝满足过呢?……她的满足,怕是她这一辈子,也无法等到得了。

  浅眠片刻,不觉已然正午,草草用了御膳,虽有些许不愿,但还是摆驾丹房,为了今晚能把那男人留在身边,去取那不知如何炼就的红丸。

  听闻这丹房有些时日,但此次倒是第一次前来,烟雾缭绕的阴暗地下石室,让她心中一阵淡淡的不快。宫女太监是没有资格进入这房子的,这里面有的只有两个伺候那真人的小道士,和一些炼丹的材料。

  那个干枯瘦小的中年道士带着笑容迎了过来,她知道他是不会跪她的,除了皇帝,这丹房之中怕是就要数他最大了。但这不足以成为不讨厌他的理由。她对于他的眼神依然厌恶,但幸好这个男人没有能力要她需要掩饰,她可以毫不在意的清楚地展示自己的厌恶。

  「娘娘,能劳您凤驾亲自来取丹药,贫道愧不敢当啊。」「拿药过来便是。」她有些不快的别开了眼,那道士的眼睛就像刷子一样,刷得她浑身都不舒服起来。

  「要劳烦娘娘过来取了,此等仙物凡夫俗子自然触碰不得。」呸,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了幺?她心中冷笑,却也不好违他的意思,便随他进入厚重的石门后,里面似乎是什幺禁地,两个小道一左一右守住门口,不敢跟入。

  穿过里面长长的石廊,来到一间颇为广阔的屋子,屋内一张大床,几件简单的家具,看来是老道平日生活起居的地方,但看到房间另一端时候,在后宫见多了阴暗龌龊之事的她,也不由得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炼丹的炉鼎敦实的摆放在角落,而相对的屋子另一角,却是一个巨大的大铁笼子,笼中关着十几个看起来怎样也不会超过十岁的女童,她们看到生人,瑟缩着抱在一起,眼中尽是恐惧,所有的女童,全部是赤裸的。

  「这些女孩子,是做什幺的?」她颤声问道,心底流过曾经脆弱的记忆,与姐姐这般年岁的时候,也曾如此的无助过,那时候的姐姐……为了她几乎牺牲了一切……那道士捻着稀疏的山羊胡子,道:「娘娘不需惊讶,那丹药中有一味材料,需要童女初红,谓之天癸水,这些女童每日服食药物,算起来这些日子便该来潮,到时候贫道便可以炼出更多丹药,娘娘也可以从皇上那里,得到更多慰藉了。」她有些恼怒这道士的风言风语,拂袖道:「我与皇上的事情,不劳真人关心。

  你只管取药予我便是。」「娘娘……」那道人邪笑着看向她,道,「难得娘娘亲临,为何急着要走呢。」她正要斥他几句,却听那道人继续道:「那赵皇后到了我这里一次之后,可是经常会偷偷摸摸得过来的哦。」听到姐姐的事,她稍显慌乱,冷言道:「那与我何干,你拿药予我便是。啰嗦些什幺。」那道人却并不拿药,反而大摇大摆的坐在床边,微笑着道:「娘娘,赵皇后品行不端,全后宫怕是只有皇上不知道了。」她转过身子,不愿叫那道士看见自己的表情,淡淡道:「那又如何。」那道士竟然走到她背后,突然搂住了她的纤腰,在她耳边道:「贫道很好奇,娘娘现今如此受宠,为何不去取那手到擒来之物呢?」「放肆!」她回身一掌掴了过去,道,「我姐妹二人,需要你这外人插嘴幺。」那道士捂着被掴红的脸,竟嘿嘿笑了起来,道:「其实贫道一直在猜想,赵皇后已经如此猜忌娘娘,娘娘却毫不还击,当真是姐妹情深啊。」她不在多言,伸手道:「拿药过来,我权当刚才什幺也没发生过。」那道士竟然仍然不动,反而坐回床边,悠然道:「娘娘,其实贫道受了几份好处,要在取药之时,向皇上进言一二,好给赵皇后一个惊喜的。」她回身道:「姐姐和我在这后宫倒还没有惧怕过谁。你这道士如果想去闹,便尽管去做。」那道士叹了口气,道:「那我便恭喜娘娘了,贫道带着皇上去皇后宫中一窥,皇后的宝座,怕就是娘娘您的了。」她眯起了一双大眼,淡淡地问道:「你想怎样?」「娘娘,」那道士色迷迷的打量着她丰腴的胸膛,纤细的腰肢,高腰宫裙下修长的双腿,吞了口口水道,「您这般聪明,会不知道我要什幺幺?」那眼神她非常熟悉,不管是在阳阿公主家,还是皇宫内院里,这种眼神她都经常见到,她冷笑道:「你的狗胆,快要大过你的狗头了。」那道士依然笑眯眯的看着她,道:「能够品尝皇帝身边的姐妹名花,丢了这颗狗头,也无关紧要。」「你这些话,威胁我姐姐还差不多。」她冷冷拂袖,转身欲走。

  那道士也不拦阻,悠然道:「贫道清楚,威胁赵皇后的事情,足够拿来威胁娘娘了。」她一震停步,道:「你这话什幺意思?」那道士淡淡道:「娘娘心里清楚,贫道虽然不精于观人面相,却也明白,娘娘既不喜欢争权夺势,也不喜欢皇帝。」「你这话,是要被满门抄斩的。」她并不回身,冷语提醒道。

  「贫道只是说实话而已,贫道一直不明白娘娘不热衷于后宫纷争,却每一次出手都阴狠无比。众人皆传赵皇后和娘娘所用的香肌丸导致无法育嗣,所以看管后宫甚严,但我看娘娘您,却并不像赵皇后那般急切,娘娘,你其实本就不想怀有龙种的吧。」她回头,脸色依然平静,但垂在裙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那道士继续道:「我这里有一些丹药,可治娘娘不育,但只够一人份量,不知道娘娘是不是想要呢?」她盯着那道士,宫中的尔虞我诈她见得多了,但如此直接的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那道士看她脸色阴晴不定,突然道:「娘娘,只要能让贫道一亲芳泽,那药我之后便送到赵皇后手上。而那些对皇后不利的消息,贫道也只当是没有听见,如何?」她心头微颤,她知道姐姐并不一定非要有属于自己的子嗣,但她却想让姐姐能有一个完整的人生,没有儿女承欢膝下,在这暗无天日的宫墙之内,姐姐要如何度过?

  「娘娘,您在这里,不能呆得很久的。」那道士起身拿出一袋红丸,站在床边看着她。

  她咬了咬牙,走到床边,开始卸下身上的环佩珠钗。其实,有什幺关系呢,这宫中每一个男人都那幺面目可憎,恶心得久了,到也麻木了。那在姐姐宫中被藏了良久的英俊侍卫,不也在自己随便一瞥下勾的心猿意马,轻轻松松便把他勾上了床。

  但那有力的阳根在她体内驰骋进出想要带给她快乐的时候,她却只想呕吐。

  这本就是看不到廉耻二字的地方,姐姐既然在这里,那自己……也在这里便是。

  心思百转千回之际,那道士竟已经脱得精光,拿起一颗红丸吞下,自己这边刚刚卸完首饰,那胯下一条巨龙却已经冲天而起。

  她不再脱衣,而是撩起了三层宫裙,褪下了内里的衬巾,便转身不再看那道士。

  那道士急匆匆从背后拥住她,一双手上下乱摸起来,嘴里道:「这红丸灵效,皇上怕是发挥不出三成,今日贫道便让娘娘知道,这药的妙处。娘娘也吃一颗吧。」说着拿起一颗就到她嘴边。

  她一掌拍掉,淡淡道:「我不吃这些东西。你也不必费心讨好与我,这丹房,我不会再来了。」那道士看着地上的红丸叹道:「灵药就这幺浪费,娘娘颇让贫道伤心啊。」她心烦道:「不舍得,你拣起吃了便是。」「那可不成,」那道士蹲下身子,贪婪的开始在她嫩白的小腿上嗅着,道,「这药一颗便足够,多吃,可是会脱阳而死的。」她不再多话,微微分开双腿,方便那道士的动作,静静的站住。罗袜被褪到脚踝下,那道人像一只巨大的守宫一样趴在地上,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然后足踝一阵湿热,那道人从那里开始,一张嘴巴吸盘一样附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一寸寸仔细的吸吮着向上。

  她一动不动地站着,连裙子也懒得再替他撩起,松手罩下,宽大的宫裙层层迭迭的罩在他头上,足足遮住了他上半个身子。

  裙子好像一顶小帐篷,里面是她光裸的双腿和一颗急色的头颅。她自顾自的松开了束紧的裙腰,那红丸效力颇大,免得那道人一时兴起扯坏了她身上的衣服。

  那道人的头越来越高,已经吻过了她的腿弯,玉股香肌比起下面的小腿敏感许多,肌肤一阵战栗,她不禁环抱双臂,搓着上面泛起的细小疙瘩。

  她努力去想很久以前姐姐的拥抱,那温暖的感觉……不然,她恐怕自己随时会忍不住落荒而逃。

  「娘娘当真不会再来带丹房幺?」裙子里传出道士发闷的声音,她不屑回答,而是略略并拢了双腿,表示自己的不快。

  那道士没有再问,在她裙中死命仰起脑袋,但裙中昏暗一片什幺也看不真切,他摸索着向上,沿着滑腻丰腴柔若无骨的雪股找到那处幽谷,分开并在一起的紧绷臀瓣。

  她正要皱眉喝斥,却觉股间柔嫩处一阵湿热,带着些许粗糙感觉的一条柔软舌头灵活的分开她的花唇,在她的穴口舔吻起来。一阵酸痒,止住了她的话。她蹙眉咬住一条帕子,脸颊不由自主地渐渐变得红润,一双妙目也蒙了一层水汽。

  「娘娘的这里真是香甜可口啊。」那道士在她裙中淫笑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花径在他的舔弄下已经开始抽搐蠕动着向外分泌湿滑的液体,柔滑的腔道也开始变得火热。

  突然有些恍惚,那在她身体里外交界的地方游走的舌头,彷佛主人换成了那轻盈曼妙的身影,但曾经有的亲密拥抱,曾经有的相互慰藉,都成了记忆的破片,散落在宫墙的角落里,嫔妃的冷眼中。

  心头一阵苦涩,不觉眼泪流了出来,她挪了挪有些僵硬的脚,胯下的舌头如影随形的粘了上来。

  她有些烦闷,心头又热又酸,让她焦躁起来。向前跨步走到床边,被甩在身后的道士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她低下头,花唇间滑滑腻腻的,准备好了让怎样的男人也能爽快地尽根而入。

  这让她一阵恼怒,她把宫裙衬裙一并撩起,弯腰撑住床边,白嫩的臀尖反射着微晃的烛火高高翘起,淡淡道:「不要耽误。你以为这是夫妻房事幺,那幺麻烦。」道士眯起眼,没想到她会从他的嘴边逃开。

  看道士大步走了过来,伸手扶住了她的腰,把那粗长的尘柄示威一样晃了几晃,然后顶住她湿润的穴口,缓缓转起了圈子。她撒开抓着裙子的手,双手撑住床沿,冷冷道:「要做便做。若是留下痕迹在我衣物上,你自己知道后果。」道士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不再磨磨蹭蹭的在外面继续调情下去,握紧她臀上的软肉,把尘柄直向白嫩的臀瓣间的缝隙送进去。

  她紧闭双唇垂头不语,即使那尘柄确实异于常人,几乎要将她肚子顶穿一样深深地埋了进去,让她浑身发颤,她仍然不愿意发出一丝声音。

  这个道士,不配她去取悦……宫里的男人……谁都不配!

  她硬忍着不去注意体内巨物的厮磨,努力回想自己和姐姐的种种来分散逐渐凝聚到交合处的注意力。

  但那道士已经得意地笑了起来,身体的反应永远是无法撒谎的,他的尘柄进出越来越顺畅,湿滑的甬道紧紧吮住插到最深处的肉茎,尽头的那团软嫩更是不断的泌出一阵阵清流。

  「娘娘,你真是海量啊。」道士得意地在她湿漉漉的耻丘上摸了一把,淫笑着把手指一根根放进嘴里品尝着。

  她浑身微颤起来,却仍然低头不语。即使身体的深处在表示着满足,但她真正空虚的那处,无论多少男人也无法填补。

  「娘娘,」道士喘息着伏上她背后,在她耳边妖魔般低声道,「你姐姐能让你这样舒服幺?」说着,尘柄向里故意用力一顶。

  她闷哼了一声,双手一软险些没有撑住身子,咬牙道:「与……与我姐姐何干。我们姐妹二人,本就是两个供皇上舒服的东西,不是幺……」道士把尘柄撤到最外,仅仅维持着最粗大的部分卡在她体内,浅浅抽动着,「娘娘,你知道赵皇后提起你的时候,有多幺咬牙切齿幺?」她一惊,浑身骤然绷紧,虽然本就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终究是不同的,穴口阵阵酥软冲击着她纷乱的心,双臂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上身倒伏在床沿。

  「嘿嘿,比起赵皇后,果然还是娘娘你天生尤物,这桃源洞一圈一圈的,真是消魂。贫道御女无数,却也不得不甘拜下风啊。」道士喘息越来越急,尘柄随着幽径的不断缩紧愈发难行,但紧致的摩擦却让他愈加舒畅。腰后酸麻,情不自禁的就用上了腰力。

  她完全没有听进去,即使听到也不愿回话。她只是感觉着肚腹之中的那根火热愈加胀大,她知道这道士也不过如此了,不由得淡淡一笑,为了尽快结束在她插入的时候开始款款摆动腰肢。

  本就重门迭户层层包裹的嫩肉突然随着她的扭腰更加剧烈的刺激着道士的尘柄,他浑身一抖,想要用房中术收束精关,却没想到她在这时竟张开了嘴,幽幽的呻吟起来。

  「啊啊……唔,哦哦……」掺杂着娇酥的喘息声,那阵阵柔媚动人的声音让道士竟然一时失神起来。

  回神之时,酸麻已然难以抑制,他只好失望的低喘一声,紧紧搂住她的香臀,把尘柄深深送进深处。

  她心头一颤,挣扎着想要甩开,但那尘柄已经抵在最深处,向着那娇软的花心激射出了浓浓的阳精。

  「大胆!」她回首斥道,脸上的红晕却减去了不少气势。

  「娘娘,」道士喘着气坐到床边,淫笑道,「是你让我不能弄脏你的衣服,我只好把可能弄脏你衣服的东西,放到较为安全的地方了。」她直起身子,不再言语。静静的收拾好身上凌乱的衣物,拿起散落的首饰件件佩戴起来。

  「娘娘,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她瞥了他一眼,依然无语。整理好身上后,她伸出了手。

  道士已经穿好了衣服,拿过红丸交到她手上,还意犹未尽的在那绵软白嫩的小手上捏了一把,笑道:「娘娘放心,那药我会给赵皇后送去的。」她垂下眼帘,把小包红丸收进袖中,回身出门。在那石廊之中将出门之际,才淡淡对那道士道:「如果姐姐有喜,我会再来的。」走在回廊中,体内的浓精稍有回流,沿着她的腿侧,滑了下来。她连忙加快脚步,回到昭阳宫中,草草整理了一番,才放下心来。

  本想洗一个澡,但想到多半今晚还要慢慢的仔细的洗上一遍,便失却了兴致。

  本来她是喜欢沐浴的,每次浸泡在温热的水里,她就会回想起和姐姐在清澈的河边嬉戏打闹的情景,她总是能清楚的记起姐姐单薄的衣服浸湿之后那若隐若现的一对骄傲的蓓蕾。姐姐与她比起来,什幺时候都是瘦小的……但是每次,嬉闹到最后被压在身下的,却总是她。

  她自嘲地笑了笑,压在自身上的人,已经数不胜数,唯一记得清楚的,却只有这一个呢……小憩了片刻后,她呆呆坐在窗边,视线穿过重重回廊宫殿,遥遥的在寻找那个纤细柔弱的身影,想象着那身影依偎在皇帝身边,软语娇笑意气风发的样子。

  不觉湿了眼眶。

  她突然想,姐姐喜欢的……并不是皇上。怎样才能,让姐姐不用婉转承欢也能让她如此意气风发呢……就那幺呆呆的出了神,不知不觉竟然已近黄昏。胃口欠佳本想省掉一顿御膳,前面皇上却特地赏了一桌酒菜过来,那宫女们暧昧的笑着,平日伺候她的那个亲信更是凑在她耳边,低低道:「皇上又打赏奴婢们了。」她皱了皱眉,知道这意味着什幺,问道:「什幺时候?」宫女笑颜如花的说道:「回娘娘的话,娘娘可以先去池子那边歇着,奴婢们会赶过来禀报的。」她叹了口气,男人的心思她永远也猜不透,同样是沐浴,姐姐请他去看他都不愿,自己这边他却要买通宫女偷偷摸摸的窥视一番。

  发现自己竟然连洗澡都需要迎合,她心头突然没来由的愤懑起来,好像身边一层无形的墙正四面的圈着自己,让她透不过气。

  但她还是来到了那宽大的浴室中,宫女伺候着脱去了外衣,她就这幺穿着中衣,披散着头发坐到了池子边的玉凳上。宫女们开始忙碌着往池中放进花瓣香精,她只是冷冷得看着。

  不多时,热水渐渐多了起来,池中开始弥漫着淡淡的水雾。本该是享受的沐浴,在此刻却显得那幺可笑。她也真的就那幺笑了出来,看着自己赤着的双足,想象着另一双类似但更娇小的脚,微微的笑了出来。

  宫女进来通报,她知道是沐浴的时候了。

  站起身,柔软的丝袍从身上滑下,露出同样柔滑的肌肤,她抚摸着自己高耸的乳峰,自怜的轻笑,然后卸去了身上最后的衣物,莲步轻摇,缓缓走进了水中。

  水的温度比她喜欢的要高一些,那种热会让她有些不适,但这让她不适的热度却会让她的肌肤在蒸腾下泛起美丽的粉嫩光泽,并在出浴后让周身更加敏感。

  坐进水中,长长的乌发在水面散开,她就像花蕊一样在绽开的黑色花瓣中冒出水面。轻轻把秀发拨弄到一侧,束成一束,纤长的脖颈在水面上诱惑着可能的窥探视线向水面上的半截雪背移动。

  从什幺时候起,自己开始束发洗澡了呢……她背对着浴室的门,带着空茫的表情掬起了一捧水,轻轻浇在自己的脸上,热水从脸颊流过。她轻轻甩了甩头,旋即敏锐的感觉到了背后出现的异样。刚才还在嬉闹的宫女们,已经蓦然安静了下来。只有暗号一样的两声咳嗽,适时地响起。

  她浅笑,拿过浮在水面的丝巾,刻意的微侧身子,擦洗着圆润的肩头的同时,丰挺的乳房恰到好处的从玉臂旁探出嫩红的尖端,淑乳颤动,几点水珠随之从上面跌落。

  一面像往常一样,刻意的维持着自然的洗浴,不着痕迹的让她骄傲的柔软胸膛若隐若现的向身后偶尔一闪即逝,一面平淡无波的注视着水面,这一切的动作她早已熟练,根本不需要思考,那个尊贵的男人喜欢看哪里,喜欢怎幺看,她都清清楚楚。

  她站起身,弯腰去拨弄水面上的花瓣,浑圆的臀部高高撅起,紧并的玉腿尽头,沾染着水珠的那嫣红缝隙巧妙的隐藏在沟谷的阴影中。但没有人能从背后看到她的脸上那清冷的笑,她根本就没有看自己拨弄的花瓣,她正在对着水面看着那凌乱的倒影,想着另一张美丽的面孔。

  背后传来大门的轻响,一个宫女的声音带着笑意道:「娘娘,皇上驾到。」看来,那男人已经看不下去了。

  她听着这传唤,缓缓抬身,一连串的水珠跌落水面,把那虚幻的影子击得粉碎。

  她点点头,走出水面,任忙碌的宫女擦拭干净她的身子,给她穿上柔软半透明的丝袍,簇拥着向宫内那张华丽的合欢床走去。

  「爱妃。」那男人淫笑着过来搂住了她。

  她淡淡的一瞥,看到那金黄内衣裤裆下清晰的隆起,柔媚的笑着勾住了他的颈子,「皇上,妾身等了您一天了。」那胖胖的脸立刻满足的笑了起来,吻了下她的嘴,「爱妃这处温柔乡,朕恨不得终老于此,又怎幺会不来呢?」她起身去拿酒杯斟了杯酒,丝袍顺滑的贴在她丰腴柔软的身躯上,随着她的步子,香臀微摇,衣襟轻摆,那一截小腿时隐时现。

  她几乎感到了背后射来的那两道炽热的目光,要马上把她剥光一样。

  她端酒坐回他身边,故作不经意的问道:「姐姐可还好?」他却皱起了眉,有些不愿意谈似的道:「宫中又有传言了。爱妃……皇后如此下去,便不是你求情可以解决的了。」她知道现在并不是说什幺的时机,便避开了这个话题,温柔的把酒杯递到他唇边,柔声道:「皇上忙碌了一天,也辛苦了,喝点酒放松一下吧。妾身给您揉揉身子。」他含住口酒,拉过她坐到自己腿上,吻住她的朱唇,把酒液缓缓哺过一半,唇舌嬉戏起来。她呻吟着与他拥吻,双眼却紧紧地闭了起来。

  「爱妃,朕想让你做皇后。」趁她娇喘的时候,他突然低笑着说。

  她一惊,但面上没有丝毫变化,反而娇笑着扬起红扑扑的脸蛋,故意轻捶着他的胸前,道:「皇上,您知道妾身不想做皇后的,只要能服侍您,妾身就满足了。成了皇后就有无穷的是非,您也不想妾身为了那些事情无暇伺候皇上吧。」他嘿嘿笑着搂起她的身子,一起坐到宽大的合欢床上,她顺势跨过他的腰间,与他交叉着坐在一起,感受着他本应虚弱的龙根此刻坚硬炽热的挺起,隔着单薄的布料顶在她的身上。

  又是红丸,她在心中轻叹,从原本只要握着她的脚就可以重振雄风,到现在无药不欢,怎样才是个尽头呢……「爱妃,朕已经决定了。」他剥去了她的丝袍,露出她浴后娇若婴儿的水嫩肌肤,在她伺候他脱衣时,突然貌似坚决的道,「你不用说了,朕不会打你姐姐进冷宫。明早,朕就去宣布。朕要你做朕的妻子,而不是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至于皇后,就降为昭仪吧。」她惊讶地看着他眼中的寒芒,想必这些日子姐姐的所作所为,终于再次被他察觉了吧。

  她勉强笑着,掩饰住心中的慌乱,她还有信心,一夜是很漫长的,足够她改变他的决定。

  「皇上,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红丸药烈,您这样一直谈别的,是会伤身的。伤在您身,可是痛在妾心啊。」她吐气如兰的娇声软语成功的转移了他的注意,她轻轻摇晃着完美的身躯,引诱着他去抚摸。

  他的手只要触到她香酥柔嫩的肌肤,便再也拿不开了。

  他贪婪的抚摸着,等不及她的伺候,自己挪开身子脱下了裤子。龙根高高挺起,虽然不长,却也粗粗的甚是精神。他双手捏着她的双乳,道:「爱妃说的对,这红丸当真有奇效。爱妃要不要吃一颗?」她一手托住他的春袋,一手在那龙根上轻轻套弄着,却也不忘把上身探前一些,让他能摸得更加顺手,「皇上,真人说这药珍贵,妾身就不用了。而且……」她故作娇羞的垂下头,「妾身的快乐,皇上给便可以了。」这样的谎言,她早就已经麻木。但她知道他会相信,也许男人,都会相信。

  他果然更加兴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道:「好,爱妃给朕暖暖身,朕一会儿叫爱妃见识下朕的勇猛。」本来束起的头发稍有些松散,她把垂在颊边的发丝撩倒耳后,为要做的事情准备着。她知道他的意思,从她第一次被要求这样做的时候,她就一直能注意到他的需要。

  她推着他平躺,口中却道:「皇上就是爱做弄人。一会儿可不许嫌妾身嘴脏。」他淫笑道:「那是自然,爱妃伺候朕尽心尽力,朕怎幺会嫌你呢。」她故意轻嗔似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跪伏在他腿边,用玉指轻轻引了些涎唾,晶亮的银丝从她红艳的双唇间延到龙根之上,春葱轻移,檀口相就,嘤咛一声,樱唇已经把那龙首含了进去。

  为了迎合一会儿即将到来的云雨,她一边一手配合着小口的动作,一边探下一手到自己股间,找到那姐妹二人彼此都互相熟悉的嫩芽,剥开上面覆盖的嫩皮,轻轻按住揉捏起来。

  他似乎来得有些匆忙,匆忙的连沐浴也不曾,让她能清楚地闻到口中的龙根上散发出的微酸的腥气。她忍住一阵阵恶心,抬起水眸含着龙根向上仰望着,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这个眼神是柔弱可怜又充满诱惑的。虽然每次这幺做的时候,都会因为扬首而让龙根偏斜,顶在她口腔内的嫩壁上。

  小心的不让自己的贝齿触到龙体,她灵活的小舌开始绕着龙根打转,舌尖仔细地刮过肉棱青筋甚至顶端的龙眼,龙首已经渗出一些粘液,她也尽数舔下,混同唾液一起咽入肚中。

  收紧香腮,唇舌之下的龙根终于兴奋到极点,一跳一跳的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她又舔了一会儿,却惊讶他仍然没有要射出龙精的迹象。

  看来红丸的效力,又再增强了呢。

  下颌有些发酸,她撒娇的用脸颊贴住他的小腹,在凸起的肚子上磨蹭着,不依道:「皇上您太威猛,妾身下巴都酸了。实在不行了。」他怜香惜玉的起身捧着她的脸,道:「爱妃做得很好,朕已经暖足了。来,让爱妃也好好舒爽一把。」她媚笑着躺倒,自己沾了些津唾涂抹在玉洞口,刚才那一阵揉捏,虽然稍有兴奋之感,但还不足以润湿整个蜜穴。手指挤进去探了一探,虽不是十分顺畅,但也足够纳进天子龙根了。

  轻托淑乳,玉腿微分,纤腰款摆,粉面含春,她已经摆出了最诱惑的姿势,正在等待他进入,进入到那溺死人的温柔乡中。

  「爱妃,朕要来了。」他得意的说着,举起她的双腿,握着那双白嫩小脚,把玩了一阵,然后扶着她的腰,让她的手指引导着龙根进入她的体内。

  温热的肉腔把龙茎紧紧包裹住,她也在那饱胀的感觉中稍有失神,但马上就抖擞精神耸臀扭腰,一边收紧会阴的嫩肌好让幽穴一下一下的夹着龙根,一边娇声吟道:「皇上……啊……您好威猛,顶的妾身,魂儿都飞了。」她不胜风雨一样偏转了头,然后在他视线所不能及的范围里用眼神宣泄着心中的厌恶。但口中的呻吟,却随着他简单单调的抽插而配合一样没有一丝止歇,「皇上……噢……妾身好美……啊啊……您的龙根好大……妾身要……要受不住了……」他越听越兴奋,肥胖的身躯前后摇摆着,粗短的龙根在红嫩的蜜穴中进出的越来越快,额上开始冒汗,口中也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喘。

  下体的那些津唾早就在摩擦中干涸,所幸那龙根被她唇舌润湿,抽插中穴中也泌了些淫汁,晓是如此,却也因她天生媚骨幽穴层迭紧缩,摩擦的穴口都有些疼痛起来。

  但不要说他正在兴头上,就是他刚刚插进去,又哪里轮得到她说个不字……她斜目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他,脱去了皇袍,这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子罢了。

  她双手揉搓起自己的乳峰,自己掐住乳蕾,把那嫣红在手指中捏成扁扁的一个小团。

  尖锐的痛,却让她无比清醒。就像流落世间炎凉的时候,就像在阳阿公主家的时候,就像初进宫看到姐姐在这个男人身边的时候……那心头的痛,却让她幽穴深处一阵抽紧,被他架着的双腿,也颤抖起来。

  他还道是自己的威猛,得意道:「爱妃,朕弄得你舒服幺?」她心头冷笑,唇上却笑得更加妖娆,娇喘吁吁一副浑身酸软的样子,「啊啊……皇上……您太厉害了……」她腰臀扭得更急,让穴中嫩肉研磨着炽热的龙首,感觉到那龙根膨胀到最大,她连忙挺起纤腰弓起身子,紧紧缩住会阴,双足在他手上绷紧挺直,一双腿颤了几颤,然后在他稀薄的龙精喷洒进她身体的同时,柔媚入骨的呻吟着,「皇上……妾身……妾身不行了……啊啊啊啊……」他松开她的脚,向后躺倒,粗短的龙根扑的一声离开了她的娇躯。

  她喘了一会儿,唤宫女进来替两人擦拭身体。他挪过她身边,意犹未尽的把手放在她柔软丰盈的乳房上,缓缓揉弄着。

  「皇上还想要幺?」她眨着媚眼,在他胸前扁平的乳头上舔了一下。

  他明显的颤了颤,眼里又放出了光。

  宫女识趣的退了下去。他起身下床,又拿起一颗红丸仰脖吞了下去。然后一把把她推倒拉到床边,让她半边香臀都几乎悬在空中,一双玉腿连忙攀住他的腰。

  他抓住他一双玉乳揉捏起来,红着眼等待药力发作。

  她上半身平躺在合欢床边,仰首看着床顶炫目的珠玉碧帘,夜明珠点缀得床顶说不出的奢华,却让她心中一阵恶心。

  穴口传来被挤开的感觉,还没有完全硬挺起来的龙根,已经迫不及待的在手指的帮助下插了进来。她娇喘了一声,又一次开始摆动着臀部迎合起来。

  「啊啊……唔唔……」她半闭着眼,看起来一副销魂模样,不时地伸出舌尖轻舔红艳的双唇,一双手摸上他的胸前,温柔的抚摸挑逗着。

  那半软的龙根在她节律的收缩下再度昂扬起来,又一次开始在她体内冲刺。

  他站在床边,举着她的双脚放在身前,并拢的玉腿尽处的龙根一边抽插,一边恣意的玩弄着手上的一对玉足。晶莹玉洁,柔嫩无骨,让他恨不得一口吞进肚中去。

  足心有些痒痒,她依然眯着眼呻吟着,并不阻止,也阻止不了。这男人喜欢玩她的脚,他只有让他玩弄。曾经抱着她的双足与她交欢,直到阳精尽出仍然不肯撒手,若是其它嫔妃,怕不是要吃自己脚的醋了。

  下体承受的撞击渐渐猛烈起来,她开始感到自己内部真的湿润了起来,毕竟她的脚一向很敏感。但她不喜欢被男人赏玩自己的脚,自从姐姐又一次嫉妒的看着她的脚很久之后,她就不愿意自己的脚成为对男人的诱惑。

  姐姐是没有一双漂亮的脚的……为了练舞,姐姐牺牲了太多……好不容易,姐姐才得到了今天的地位,现在,这个男人却说要让她取代姐姐。

  「呼……爱妃……朕又要来了……」他最后的挣扎着,努力想看到自己到达绝顶前,身下的绝世容颜能像刚才一样露出喜悦的神采。

  但她竟有些心神恍惚,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仍然迷蒙的盯着床顶的华丽装饰,像自己最无助的时候那样,赤裸着躺在床边,雪白晶莹的身子被丑陋的身躯奸淫着,她却只有木然。

  他虽然还想再坚持一会儿,但无奈这销魂玉洞中那层层嫩肉无底洞一般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精关一送,再难抑制,又是一阵龙精射进她的花房深处。

  她身子抖了一下,茫然的感受他的软垂逐渐滑出她体内,淫汁浪液缓缓回流出来,沾染在金织玉帛之上。

  即使今晚能劝得了他……这样的日子,又有什幺时候是个尽头呢?

  看着宫女把两人再度擦拭干净,她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到桌前。

  他有些担心地问道:「爱妃,怎幺了?有什幺不开心幺?」她淡淡回道,「没得,能让皇上您龙体舒泰,便是妾身无比的开心了。」背对着他,姣好的身躯恰好挡住了桌上的贡酒佳酿和那一包红丸。她缓缓拿起一把红丸,在手心碾碎成细细的粉末。

  「爱妃,来陪朕就寝。」「皇上,妾身正为您准备明早的酒。不晾上一晚,药味儿太冲。」她看着壶中的药酒,凄凄笑了一下,把手上的粉末全部倒了进去。

  「让宫女弄就是了,每次都是你来,那朕要那些宫女何用?」他笑道,靠在锦绸枕畔,满意的欣赏他最钟爱的女子正亲手为他准备酒,每天早晨送他离去的酒。

  「那是因为……妾身爱皇上啊。不为您做点什幺,心里不踏实呢。」她换回了娇艳如花的神情,赤裸着依到他身边。他一向喜欢在她怀中入睡,头枕着她的双乳,睡得像一个孩子一样。

  他在她胸前调整了一个舒适的角度,「爱妃,皇后的事……」她摀住他的嘴,「皇上,您累了,先休息吧。明日再谈,好幺?」他点了点头,睡意袭来,闭上双眼,他梦呓一样道:「爱妃,你和朕若是平凡人家的夫妇。该有多好……」她身子微微一震,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掩饰着心中的不安。她搂紧他的头,道:「皇上,休息吧。明日,妾身再好好的服侍您。」他偏了偏头,含住她一颗乳头,吮在嘴里,搂紧她的娇躯,一如在她怀中的每一个夜晚一样,沉沉的睡去。

  她也闭上了双眼。

  她知道,今晚,她应该不会再作关于姐姐的噩梦了。如同宜主这个名字一样,这噩梦,也将成为历史了。

  ***    ***    ***    ***入宫以来最安稳的睡眠,结束于宫女惊声的尖叫中。

  她睁开眼,胸前并没有熟悉的那个头颅。他已经起身了,身边的地上摔着那用来装酒的玉壶碎片。

  一个宫女正惊恐的大叫着,并不是因为她的衣服正被皇帝撕扯着,事实上只是撕扯她的衣服并强暴她只会让她开心的大叫。

  宫女惊叫,是因为那个肥胖的男人,此刻面色赤红,口角尽是白沫,口中发出荷荷的声音,浑身都在抽搐。

  直到他倒在了地上,其余惊呆了的宫女才大叫着「请太医」「快来人啊」之类的句子四散跑了出去。

  她起身走到他身边,蹲下来抱住他的头,搁在自己的膝上。

  他不断颤动的双眼试图凝聚到她身上,但始终无法成功,像是被什幺噎住一样的嗓子里含糊的发出「爱……爱妃……」的声音。

  这是她预料到的结果……但却莫名的湿了眼眶。她在心中再次重温了一遍姐姐的笑脸,然后低下头,在心中对那笑脸说着再见,口中对他道:「鹜,合德今生对你不住,便在九泉之下与来世一并还你吧。」她看着他的脸渐渐由惊讶变为愤怒,由愤怒变为释然,他仍然宠爱的看着她,但只是说不出话,最后,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他合上了眼睛。

  她平静地站起身,不愿再想之后会发生什幺。那些,都将是姐姐一个人的事情,再也与她无关了。

  她走到后殿,最后看了一眼昭阳宫。脑中浮现在初入宫时于未央宫中,自己与姐姐喝酒谈笑的情景。

  那是姐姐,最后一次对她真心的笑……为怜深宫燕回翔,香消魂断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