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寻才作文
呈祥三年。
薄薄纱帘之后,有名女子跪坐着在讲述些什麽,透过纱帘隐隐可见其体态轻
盈,身形玲珑,一看便知是一位大美人。
「。。。「啪」的一声,鎏金鞭打在天后的背上,「啊~嗯!!!」。。。
高深内力护体的天后未能感受到一丝疼痛。。。。嗯,啊。。。只有一阵舒爽的
解脱快感,她的小穴内裏已经湿、湿得不成样子,下体的浪水。。。哦嗯。。。。
经此刺激,连忙。。。排洩出来,咕湫咕湫。。。咿,咿。。。地喷洒在地面上。。
。「哦啊、啊哈、嗯!主人啊,主人的如意棒,啊,把媚儿肏爽了,肏飞了,肏
得心都没有了啊啊啊啊啊!!」」
帘后的女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已经不能再继续说下去,「噗啾」,一股水
花也紧接着喷溅在纱帘上,形成了一捧花束的模样。
一阵喝彩鼓掌声响起,那女子喘息着盈盈一拜,便被人搀扶着离开了。
这裏名唤「听涛馆」,是一个专门听讲各类淫文的地方,由大昭十美之首,
长凤公主向玉环开设而成,因爲她身份高崇,所以朝中也以「天仙」代指。
当年天仙因爲一部《怀春记》而身陷情欲迷途,所以她对于这些淫乱的故事
是特别的感兴趣,单单搜集天下各类淫书还不满足,最后居然自己提笔书写了起
来。
只要是闻名天下的美人,这裏都有她们的香豔故事,《大昭十美录》、《天
山女侠成奴记》、《剑圣行淫书》、《长凤公主求欢篇》,甚至还有《舞凤阁秘
史》,都是由四品以上的官奴,用婉转动听的曼妙柔声爲来客款款道来,讲到最
淫靡处,她们还要感同身受地激射出自己的蜜汁打在那帘幕上,以供来客欣赏。
而最受欢迎的当然是《天后传》,可是只有在每月的月初、月中两日,于京
城听涛馆总馆方能听到这由长凤公主亲自诵读传说的禁忌之书,原因无他,其他
官奴怎麽敢犯这大不敬之罪呢?
「好!」
一名男子起身鼓掌,他的脸上一阵青紫,看来是被人打过,而他身上的那件
绣着飞禽的官服暴露了他的身份,这人是一名京官。
京官又有什麽了不起的,在大昭京城,最不缺的就是官,单单是在当下的会
场之中,便有不少六部九卿的高官。
他们扫了一眼这激动不已的家伙,不自觉地轻哼了一声。
宫中有什麽风吹草动眨眼间便会传遍整个京城官场,而这些官员们在来之前
便听说了此事,这个家伙是礼部的新晋侍郎路任嘉,高升的路任嘉得意地写了一
篇称功颂德的骈文递给了内阁,内阁照例将这新升官员的拜谢奏章直接传给了天
后,很快,他便接到了天后的召见。
由于路任嘉只顾着钻研那些史册上记载的旧礼陈设,没有关注过现世官场的
消息,所以他并不知道天后最反感的就是这些虚词编段。
这下好了,勃然大怒的天后破口大骂了他半个时辰,骂到最后居然噔噔跑下
龙椅,弯下蛮腰一擡玉足,抓起自己穿着的水晶高跟鞋对路任嘉劈头盖脸地一顿
乱砸,要不是一旁的甯王挡住了盛怒之下的天后,他恐怕连御书房的门都出不来
了。
都呈祥年间了,还有这种触怒天后逆鳞的糊涂蛋,听到此事的官员们简直不
敢自己的耳朵,传遍京城的一阵大笑之后,路任嘉赢得了一个「铁头嘉」的名号。
「这个『铁头嘉』,挨完了骂就来这找补,有意思。。。」
「徐大人莫要理他,接下来是由嫣冰姑娘来的一段《剑圣行淫书》,我可惦
记着那娇滴滴的小巧剑圣和那壮汉岭南剑侠,都用了什麽姿势来苟且一番呢,哈
哈。。。」
。。。。。。
天仙坐在书案之前,咬着笔头呆呆出神。
「啊!写不出来了!真是的。。。那贾霍呢?!去,带着本公主的『长凤令』,
让他来见我!」
站在天仙旁边的一名侍女接住了天仙从怀中丢出的一块玉制令牌,应了一声
便出门了。
这《天后传》非但无人敢卖,就是写也要天仙亲自操笔,可是天仙的灵感有
限,故事进展已经停滞了半个多月,若是下下个月还未写出新的篇章,那这《天
后传》就要断更了。
而名头已经吹了出去,断更无异是砸了自己的招牌,天仙陷入深深忧虑之中,
便依着头闭目沈思了起来。
她当然请过各路才子,但是这些大昭官员们和爲了做官的读书人们哪个敢大
不敬地编排天后?也就长凤公主有这个胆子。
说来也怪,没有这些淫文之前,天后的风言风语可谓是屡禁不止,天后登基
之路一言难尽,有关她的各种野史趣闻那是数不胜数,无比香豔。可有了这《天
后传》之后,这些閑言碎语便再也没有了鼓动的环境,毕竟《天后传》那是真真
昭示天下的淫文,比那些暗喻讥讽可刺激的多了。
至于其内容的真假,呵呵,天后就端坐在奉天殿的龙椅上,有胆子的去问问
她不就知道了。
。。。。。。
一名胖乎乎的男子坐在一个马扎上垂钓,但他钓的不是鱼,而是人,美人。
这人长着一张四四方方的国字脸,浓眉大眼,有着一股刚正不阿气势,可他
偏偏曾经是个大贪官,其名贾霍,现在是京城地下赫赫有名的霍三爷,也是听涛
馆的出资人。
天仙当然不愿用自己的钱来置办场所请人说书,所以她搭上了黑道的贾霍,
而贾霍也借着长凤公主的关系越做越大,俨然已经成爲了京城黑道的地下皇帝。
但是贾霍知道,自己只是天仙閑杂时嬉戏的一个钱袋子,要是做出了激怒天
仙的行爲,那这场富贵说散也就散了。
他鱼竿的渔线上挂着的不是饵食,而是一根三寸长的玉制假阳具,贾霍面前
的池子裏也没有鱼群,反而有着一个个身姿妩媚,来回在水中游来蕩去的女子。
她们是一衆水性颇佳的大昭官奴,受命日日扮作人鱼在这池塘之中嬉戏。
「啊,不钓了不钓了!来人,爷要买奴,这个,这个,捞上来给爷记下!」
另一个池前的人失去了耐心,他已经失败了三次,每次都是半途而废,未能
将心仪的人鱼钓起,索性也就不再浪费功夫,出资购买算了。
贾霍轻哼一声,他看着池中争先恐后排挤他人,以求咬住那「鱼饵」的衆官
奴,感到了一阵兴緻阑珊,正要起身离开,却瞥见了池角默默低首的一名女子,
透过粼粼的水面,她的一双豪乳也跟着扭曲弯折起来,这倒是合了贾霍的胃口。
贾霍一甩鱼竿,将阳具丢到了那女子面前。
女子喜出望外,趁着还未能反应过来的衆姐妹们没有注意,连忙扑出水面,
咬住了那根阳具。
「起——」
贾霍双手攥紧鱼竿,高高一拉,「咚」的一声轻响,贾霍脸上浮起了一抹笑
意,身轻胸大,好货色。
那女子被他钓起,就落在他身旁的一席软垫上。
她的双腿被一条胶制单腿套拘束着,蓝盈盈的套子上还画着片片鱼鳞,尾部
更是有着一柄大大的鱼尾。美人的双臂也被两道黑带抱肘捆缚在背后,黑带跃过
她的香肩,交叉绕在胸前固定住了她的上半身,如此一来她便只好学着鱼儿游动
的姿势在池中翻腾,确实是很像一尾美人鱼。
那女子气喘吁吁地侧躺在软垫上大口呼吸,经此大力的脱水拉拽,她的下巴
几乎都要脱臼了,可是她的脸上却洋溢十足的喜悦,浑然一副得到解脱的模样。
官奴和官奴也有不同,这些官奴就倒霉地被分到了钓奴池服役,终日裏被囚
困在这小小的池子裏来回游水,连肌肤都被泡得皱皱巴巴,非但是又苦又累,俸
禄也不比人家坐台的官奴多,这种日子她们早就过腻了,所以个个都万分渴求着
有人钓起,或是买走她们,好让她们不用在这鬼池子裏受苦受难。
「不知这位爷户籍何在?奴额可有空缺?」
一名小厮走上前来询问。
「爷的奴额满了,将这奴打扮一下,用些高档的饰品,包好送到东市的三坊
九号,工部的李大人家中,他奴额有空,记在他的名下。诺,剩下的钱就当是爷
赏你的。」
贾霍将一枚三十两的官银放在了小厮手上,那女子更是喜上眉梢,竟然轻声
笑了起来。
以她的姿色品级,是不配入选可由官员挑选带走的高品官奴行列的,可是她
却因祸得福,由这位爷送到了某位大人手中,以后她也是官员家的私奴了,这身
份可比一般女奴高多了。
窃喜的女子被小厮抗在肩上带走了,贾霍却发出了一声轻歎,因爲他看到了
天仙的贴身侍女正朝着他走来,而那侍女手中还拿着一块如长凤公主亲临的「长
凤令」。
「小人见过公主。」
贾霍恭敬地叩首一拜,天仙便笑着让贾霍起身了,她叫贾霍来是有要事相托。
「嗯,神通广大的霍三爷,能否帮环儿一个小忙啊?」
「公主请讲。」
贾霍知道,这位公主的疑问从来都不需要回答,只要听令照做便好了。
「我这裏故事的行文不太顺利,需要有人来帮忙撰写,不知道霍三爷有没有
合适的人选呢?」
「这。。。」
贾霍眉头一皱,他当然知道天仙行的是什麽文,这般掉脑袋的事情,哪个敢
干?
「嗯,怎麽?霍三爷有什麽难处麽?」
「没,没有。。。没有。。。哦!小人倒真有一名合适的人选。。。」
「很好。。。」
第二章:白马书院
破落的一所宅院大门上,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四个体势劲媚,骨力道健
的楷书大字,「白马书院」。
海天阔是奉天二十三年的状元,但是由于酒后失智,出言不逊,被天后免去
了他的进士,贬爲庶民。心灰意冷的海天阔自觉无顔归乡,身无长处的他又在京
城处处碰壁,只好来到了郊外的村庄,在本地乡亲们的帮助下,兴建了一所「白
马书院」教书。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状元,于是乎周遭村镇的不少村民都将孩子送
到了白马书院,在此就读的学生足足有二十多人。
「咚」
一个纸团砸在了走进门来的海天阔脸上,海天阔毫无意外地说道:
「孙大勇,罚抄《大学》十遍。」
「先生!不是我!」
「二十遍。」
一阵孩提们的大笑声中,孙大勇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也跟着大伙儿嘿嘿傻
笑。
他是下泷堡孙屠户的儿子,今年才十四岁,家境是十分的殷实,他爹名下甚
至还有两名十品的女奴。
孙屠户这些乡民,知道不识字没学识便只能和自己一样,做个游商走贩庄稼
汉,终日劳苦才能勉强养家糊口,而读了书便能去参加科举乡试,就算考不上举
人,拿个秀才头衔也算有了功名傍身,那日子便会好过很多。于是他们便将自家
的孩子一股脑地送到了海天阔这裏。
这些孩子们虽然不喜欢写字背书,但是比起在家帮衬干农活,坐着读书可是
好受多了,所以也就安安稳稳地坐在了私塾中跟着海天阔认读四书五经。
「开堂。」
海天阔坐在了当中的一方书桌后面的座椅上,轻咳一声说道。
「请——教——先——生——」
学生们起身一拜,用稚嫩的童音说道。
「。。。世子疑吾言乎?夫道一而已矣。。。」
「昔者孟子尝与我言于宋,于心终不忘。今也不幸至于大故。。。」
学生们摇头晃脑地盯着手中的书卷,大声诵读着《孟子》的《滕文公章句》
篇,海天阔则是背手拿着一柄教尺,来来回回地转悠巡视着。
由于海天阔从小受得便是严格的教导,要心无旁骛的专注读书,所以他也不
允许自己的学生在背书时东张西望,乱看乱瞅,若是不好好投入背诵,他啪的就
是一记教尺打在你的掌心上,这裏的学生之中,只有一位听话的高朴华没有受过
他的教尺。
久而久之,满屋的孩子们也练出了一份稳功,只要抱起书卷,便会投入其中,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除非海天阔大声地喝止,不然他们是不会停
下来的。
「先生,我。。。可以少抄几遍嘛。。。」
放学之后,孙大勇带着他的伙伴高朴华和何明理堵住了海天阔。
「哼,哪次你好好抄写了?就算是抄了,也是你们三个人凑出来的一份,真
当先生看不出你们三个的字迹麽?」
愁眉苦脸的高何二人听到这话一阵窃喜,看来先生是放过他们三人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们两个听好了,看着他把今天认得篇章背熟了,
若是明天不能背诵,拿你们两个是问!」
「是,先生回见,哈哈哈。。。」
三个人追逐着跑出了门外,海天阔看着孩子们的背影,摇摇头笑了一笑,这
帮小家伙。。。回回都是这麽说,回回第二天一定又是一个纸团丢过来,可谓是
屡教不改。
「咚咚咚」
一人站在屋外敲打着门框,「海先生?」
海天阔擡眼望去,那是一张四四方方的国字脸。
。。。。。。
「。。。哈哈,老弟这先生倒是颇有威严,看把那几个孩子吓唬成什麽样子
了。。。」
「贾兄莫要取笑,哎,能让他们识文认字,也算是海某对大昭的一点贡献了。。
。」
他们二人曾经在囚天牢中当了几年狱友,也是头一对活着从囚天牢中出来的
人,所以原本泾渭分明的两人有了一份同患难的交情,此次重逢,贾霍便拉着海
天阔来到了自己的一处豪宅之中。
海天阔看着这幢富丽堂皇的院落,知道他实现了当日对自己说的那番豪情壮
语,真的杀了回来。
「唉。。。」
他不禁一声苦笑,寒窗苦读圣贤书二十载的自己在京城连生计都无法维持,
而这个连字都写不好的家伙居然能赚得如此一场富贵,这世道对读书人不公啊。
「老弟,爲何唉声歎气的啊?是这饭菜不合胃口?来来来,再换个厨子重做!
海先生是南方人,吃不惯这些盐重的。。。」
「哦,不是不是,贾兄莫要再费心了,多谢你的一番盛情款待,如无他事,
海某就不再烦扰了,我明日还要开堂讲课呢。。。」
「实不相瞒,老哥确实是有事相求。」
。。。。。。
「什麽?你疯了麽?要我去做如此大不敬之事?」
海天阔一甩衣袖,怒然起身。
「老弟,你听我说完嘛,这是长凤公主的懿旨。。。」
「那又如何?」
「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是天后的心尖儿肉,你就这麽拂了她的兴緻,恐怕比
得罪天后还要更糟。。。」
海天阔知道这位公主的厉害,可是长凤公主向来是知书达礼,温润大方,爲
什麽近年来转变了脾气,居然编写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来羞辱她的母后,难道是
嫉恨天后将她赐给了小天子向玉鸣爲奴?那也不能做此犯上之举啊。。。
「老弟,既然天后没有查封听涛馆,那就是默许了天仙的行爲,而这种肤浅
的文章,对你来说不是信手拈来?你又何必发憷呢?」
「。。。不行不行,这种文章我写不来!」
「那可未必!你是大昭的状元,难道连流水账都写不出来麽?」
「这能一样麽!我,我没经过多少男欢女爱,怎麽知道个中的滋味?没有真
情实感,哪裏能写出好的文章?」
「。。。哦,这样啊,那也无妨,美奴我这裏多的是,她们可是有着百般的
温柔,就等着老弟你怜爱一番呢!」
「呸,海某是那种下流的人麽?你太小瞧海某了!告辞!」
「哎哎!贤弟!」
贾霍一把拉住了海天阔的手臂,「我话还没说完呢,这次请你写书,是有报
酬的。」
他能感觉到自己捏着的肌肉一软,便趁势追击。
「我知道,老弟你做官时就两袖清风,看不上这些俗物,但是这些俗物却能
换做书啊!」
贾霍把海天阔拉回到席位上,压着他的肩头让他坐下,「我可是打听清楚了,
你这书院连套同版的四书五经都凑不齐,还有不少穷学生,是听你讲完抄写在抹
布上,捧着那破布读书的。。。」
「那、那又如何,富贵。。。」
「好啦好啦,是,你是安贫乐道,但是孩子们可不该吃这个苦,你看看这是
什麽?」
贾霍一挥手,家丁们便捧来的一筐筐成套的书籍纸砚,毛笔墨饼,海天阔看
的眼都直了,他怯怯地说道:
「。。。难得贾兄有这个心,海某爲这些失学的孩子们先谢过贾兄高义了!」
说罢便要一拜,可他的双肘却被贾霍一把托住。
「哎,不单是这些,我还可以将你那破院子整修一番,换些新的桌椅,屏风,
水榭,一定可以让书院的学生们享受的不吝于国子监的待遇!当然了,代价你知
道的嘛。。。不需多写,只要你。。。嗯,两个月,在听涛馆呆两个月,那便足
以应付天仙。。。哦,不是,足以让天仙满意了。。。」
「。。。两个月,我怎能让学生们放两个月的大假,那样的话,他们好不容
易打下的基础,怕不是要被忘个干净了。。。」
「嘿嘿,此事我早有预料。。。」
贾霍一拍手,一名女子便从后屋中姗姗走出。
「见过主人,见过海先生。。。」
那女子面色雪白,一双丹凤美目中含情似水,半遮的眼睑上挂着长长的睫毛,
扬起的嘴角带出了两枚甜甜酒窝。
一张鹅蛋脸上卓卓婉约,盘在脑后的青丝直发上还插着一枚金凤簪子,她穿
着一身青色大袖露乳襦裙,碧绿的诃子托起了她的一对浑圆饱满的娇乳,美人的
腰际束着一道流风彩带,带上悬着一块玉佩,上书一个「奴」字,而其下身虽然
穿着长裙,但是小腹以下却被剪开,露出了一扇贴在她蜜穴之上的笔尖状丛毛,
和两丘粉嫩的肉片。
「这是我新入的三品娇奴,申美柔,海兄看看,如何啊?」
「。。。她和你我所说之事有什麽关系?」
「嘿嘿,美柔,四书五经你可记得?」
「回主人,美柔记得。」
「让海先生考较考较,可别丢了主人的脸。。。」
「是。」
海天阔迟疑着问了申美柔几篇文段,申美柔对答如流,显然是将这些典籍都
熟记于心了。
「怎麽样?由她替贤弟撑两个月,不在话下吧?」
海天阔能有什麽话说,爲了这些书本,他只好跟着贾霍去京城一遭。
「美柔啊,要好好教书,别让海先生担心啊。。。」
「是,主人。」
「嗯,我们走了,驾!」
申美柔本是朝中高官申从的独女,从小便熟读四书五经,打算日后考取功名,
入朝爲官。
但由于这申从贪汙受贿,于是乎就被抄了家,申家的一衆女眷也被没入了户
政司爲奴,可怜申美柔读了半生书卷,却因父亲的牵连没有了参加科举爲官的机
会。
而在她还未接受爲奴的种种调教之时,便被入宫找长凤公主彙报的贾霍一眼
相中,做了贾霍的私奴,所以她身上的那股大家闺秀的味道是自然天成,贾霍手
下的其他娼妓可是模仿不来的。
这样的货色,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带着如此念头,贾霍刻意把申美柔培养出了一股文雅的气质。
而申美柔知道,自己这种有罪之身,作爲官奴是不会捞到什麽清閑活计的,
恐怕是要去钓奴台扮作人鱼,那可是非凡的劳苦,她这副小身闆绝对承受不住。
所以她对贾霍是怀着十分的感激之情,一直努力地完成贾霍的各种要求,什
麽作诗绘画,弹琴唱曲,申美柔都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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